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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姨娘面面相觑,再看正撩袍坐下的聂天,穿着深蓝色的束腰直裰,身姿朗朗,目如晨星,完全看不出以往粗野汉子的模样,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难怪听说那正得宠的莲轩,如今只落得个深闺凄怨的下场,要不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聂天这么一打扮起来,气质立马就不一样了,眼神往这边淡淡一扫,阳刚味十足,让那位娇柔的许姨娘突然红了脸,忙端起茶杯,掩饰那一刻的失态。
苏卿言高高坐着,不知为何觉得这一幕十分碍眼,再看魏钧便忍不住腹诽:问话就问话,还非得换衣裳,这里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不知显摆给谁看。
这时,只听魏钧朗声问道:“敢问两位姨娘,最近府里可曾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许姨娘低着头只不停抿茶,范姨娘仰头笑着道:“咱们这府里向来平安无事,哪来的什么奇怪的事。”
她算是没敢说出,这府最近里最奇怪的事,不就是你聂云被阉了以后又莫名傍上夫人上位嘛。
魏钧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可认识谢云舟这个人?他经常到府里来吗?”
那两人对看了眼,脸上都有些迷茫,苏卿言一看便有些失望,看来谢云舟和翟府并不太熟,以至于两位姨娘根本不认识他,可他们为何会到翟府来,和谢云舟究竟有什么关联。
这时,魏钧那边却不动声色,又问了些府里的琐碎事,然后突然站起,走到许姨娘面前道:“许姨娘房里的二姑娘,今年只怕有三岁了吧?”
许姨娘面色通红,根本不敢看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朝两边闪动,惊慌失措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这时旁边的范姨娘将她的胳膊一扒,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态道:“怎么了,被人一问魂都丢了?”
许姨娘这才回过神来,忙支支吾吾地答了,魏钧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重新回坐道:“夫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苏卿言正不痛快呢,随意摆手道:“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屋子里少了两位姨娘身上的熏香,魏钧用眼神示意苏卿言到暖阁里,然后道:“臣方才观察许久,觉得那位许姨娘神情有些不对。”
苏卿言冷眼瞥着他:“看来,魏将军对那位许姨娘还真是诸多关注啊。”
她刚才看的清楚,那位许姨娘假借茶杯的掩饰,其实一直就在偷看他,行啊,这两人还看对眼了。
魏钧被她说的一愣,随即垂眸笑道:“太后是在吃臣的醋吗?”
第30章
苏卿言被他说的一怔,立即有些惊慌,然后抬起下巴反驳道:“我不过是效仿将军而已。
之前我不过出言帮谢云舟解围,将军就硬说我对他有意。
如今,将军公然与那许姨娘眉来眼去,我身为翟府主母,自然也该提点一两句。”
魏钧嘴角一挑道:“哦?臣之所以那般紧张,是因为对太后有意,不知太后又是为了什么呢?”
苏卿言原本满心得意,谁知立即被他揪到错处,一句话就问的她哑口无言,索性转过头去,抠着衣袖边凸起的芙蓉纹样,生了一肚子闷气。
魏钧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手指悠悠叩着桌案道:“太后莫非不敢答了吗?”
苏卿言听他这副欠揍语气,满肚子的火气便蹭蹭往外窜,板起脸喝斥道:“本宫向来端端正正、清清白白,将军莫要胡乱诬陷。”
魏钧托着下巴,看着小太后恼羞成怒的模样,像只炸毛的小猫,好心地决定不再逼迫她,却仍是挑起眉道:“臣只不过心悦太后,又有哪里不够端正清白呢。”
苏卿言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在哪处不端正不清白,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魏钧觉得她这模样十分可爱,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个橘子,剥了皮递过去道:“想必是臣如今身有不足,未能尽职伺候着,才致太后如此焦躁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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