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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站直身子,转过头掩饰脸上的热意,突然觉得,今日的魏钧和以往十分不同,五官仍是硬朗,却不再让人害怕,眉眼间还带着似有若无的柔情,令她想想便心悸难平。
那次之后,苏卿言总算断了在将军府胡闹,让魏钧早点同自己合离的心。
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仿佛有些靠近,却又别扭的刻意远离。
谁知又过了几日,突然传出个消息,吐蕃的某位公主对魏将军一见倾心,千里迢迢来到大越,对靖帝说非魏钧不嫁。
苏卿言原本听见这个传言只是一笑了之,甚至还想着,据说那位公主从小习武,生的英姿飒爽,和大越娇滴滴的世家女都不同,说不定正好就是魏钧喜欢的那款。
这样也好,正好逼他下了决心,早些与自己和离。
可每每想到此处,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好像有无数的蛊虫钻进心头,一点点蚕食着想要和离的心念,苏卿言不敢再想下去,紧紧闭眼让自己冷静,眼前却总是晃动着他的模样,皱眉的,带笑的……不经意间牵起丝丝甜意。
她抱着头哀叹一声趴在桌案上,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中了他的蛊,为何明明是喜事,她却满心都是醋意,甚至才刚过了晌午,就忍不住开始想念那人了。
谁知这日魏钧回来的格外晚,连晚膳都未在府里用,府里的管家看着夫人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苏卿言总觉得不对劲,将他叫过来问道:“魏将军今日为何不在府里用膳?”
管家低着头,犹豫再三终是开口道:“据说是陛下设了宫宴,请将军和那位公主一起,小的听他们说,那位公主为了将军甚至甘愿做妾,说什么也不愿离开,陛下为了与吐蕃的关系也十分头疼,想借着宫宴让他们说清楚。”
苏卿言听得直发愣,一颗心随着烛火晃了又晃,过了许久才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魏钧回府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突然发现书房还亮着灯,管家匆匆跑过来道:“夫人已经等了您很久了。”
他连忙疾步走过去,一推门,迎面就被掷过来一张宣纸,正好跌落在脚边。
他皱起眉捡起问道:“这是什么?”
“和离书。”
苏卿言偏过头不看他,努力控制语声不要发颤:“既然那位公主一腔情意,我也不想让魏将军和陛下为难。
反正你我也没有夫妻之实,正好趁此机会和离,放我脱身,也成全了将军。”
魏钧用力捏着那张纸,抬头冷冷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苏卿言深吸口气道:“没错,将军把和离书签了吧,明日我就搬出去。”
“好。”
魏钧沉着脸,捏着和离书走到桌案前,抽出只小毫去蘸砚台里的墨汁。
苏卿言未想到他答应的如此之快,心口仿佛被谁猛戳了下,瞬时间鲜血淋漓,眼看着他提笔在和离书上写着什么,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慌张地跑过去抽出一把那张纸,吸着鼻子道:“魏钧,想不到你竟如此心狠!”
魏钧抬眸看着她,眼神里仿佛藏了千言万语,苏卿言被他看得心中发痛,一低头,发现和离书上竟写着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然后被排山倒海的喜悦击中,又想哭又想笑,直到那人走到自己身后,紧紧揽住她的腰,低头将灼热的呼吸贴上她的脖颈道:“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了不得罪相府就答应娶你吗?”
苏卿言被他弄的脖子一阵发痒,哑着嗓子道:“可成亲前,我们甚至从未见过面?”
魏钧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温情的言语在她唇舌间流转:“见过,也许是在梦里,或者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不然不会让我对你如此熟悉,甚至……舍不得放开。”
那日在华清池旁,他从一场莫名的溺水中被救起,从旁人的言语中得知,和他一同溺水的竟是他已经订亲的未婚妻子,狂傲如他,怎么会不明不白接受这样的安排。
于是他带着不屑和探究,朝那边打量,可偏偏就是这么随意一瞥,就让他入了眼,也入了心。
苏卿言被他吻得迷乱不已,迷迷糊糊间突然醒悟,原来她对他的感情,也比她想象中更早。
是在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在华清池边那惊鸿一瞥的相见,也许是更早,在她意识还混沌时,就已经认定这是该与他相伴终生之人。
屋内旖旎缠绵,窗外有竹叶声响动,两个人影踩着一地的叶片在窗前蹲下,其中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将丫鬟模样的女子搂在怀里,小声道:“这下你信了吧,就算没有那面镜子,我也一定会爱上你。
这就是我们的姻缘,无论到了哪里,因何种际遇相识,也注定不离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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