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钧为此也怀疑过,太上皇的失踪和谢云舟有关,可他派人多方查证,那日太上皇带兵出城门御敌时,谢云舟确实带着许多文臣在奉文殿死守,所有人都能作证,太上皇失踪那时,谢云舟根本没有出过奉文殿一步。
可苏卿言和魏钧约定好,试图再对着那面镜子入梦时,竟是几次都失败了。
也许是那镜子自有安排,只有在某个合适的时机,才能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于是,两人除了等待也再无他法,又过了几日,就到了祁阳王考核小皇帝骑射的那天。
那天照样是烈日高照,苏卿言从窗格里,望着树梢上的绿叶被灼烤得添了圈黄边,畏惧地扁了扁嘴,心里是百般不乐意在这种时候出去堆了冰块的宫殿外。
可想想可怜的小胖子皇帝,人家还得在烈日下骑射,万一没让魏将军满意,还得指望自己这个母后出面搭救,于是只得叹口气,挑了件最轻薄的纱衣,让人在围猎场外支好黄罗伞,摆好舒服的凤椅,再由秋婵扶着上了软轿。
走到围猎场外时,小皇帝正对着不远处的木靶哀声叹气,大约是他试了一次,觉得那靶心太远,实在很难射中。
魏钧以黑带束发,正负手站在他身旁,一脸的冷峻威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瞥见小太后被婢女牵着走上旁边的庑廊,妩媚的凤眼向下垂着,像被太阳晒蔫的花束,无精打采地朝这边迈着步子。
他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按了下小皇帝的肩道:“陛下可知真正的神射手是什么样的?”
小皇帝正等着被他教训,没想祁阳王突然和颜悦色地对他说了这句话,抓了抓脑袋,轻轻摇头。
然后他看见魏将军笑容里添了丝傲气,弯腰一把抄起弓箭,身姿矫健地跃起,足尖点着身旁树干,然后在空中转身连射三箭,蓄满气力的羽箭划破长空,竟各个击中被震落的树叶,再以雷霆之势直没入靶心。
四周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后便发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小皇帝激动的小脸都红了,一脸崇敬地对魏钧道:“魏将军这是什么箭法,能不能教给朕。”
魏钧胸口微微起伏,将手中弯弓往旁边一抛,道:“陛下若想达到如此成就,除了苦练,别无他法。”
苏卿言在庑廊上自然也看见了这幕,黯淡的双眸立即亮了起来,双手激动地攥起,用骄傲地语气对秋婵道:“你看,魏将军果真神勇无双。”
秋婵觉得奇怪,故意小声揶揄道:“以往太后不是最不愿意我说魏将军的事,说武将只懂得用蛮力耍狠,想起来都觉得可怖。
怎么娘娘亲眼见了,不但不怕,反而夸赞起来了。”
苏卿言怔了怔,随后瞪了她一眼,道:“你这话若是让魏将军听了,小心你的脖子搬家。”
秋婵吓得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脖,识趣地决定噤声,陪着太后坐在了罗伞之下。
可围猎场旁,并无太多树荫遮挡,虽然头顶支了伞,苏卿言还是被面前的日头晃得有些晕眩,擦了擦额上的汗,十分后悔没有带掌扇的宫女过来。
但围猎场里的人全站在太阳下挥汗,自己虽然贵为太后,可大剌剌又是掌扇又是打伞,实在是不太像话。
于是她叹了口气,嘱咐秋婵给她拿碗冰镇酸梅汤过来,这时魏钧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行礼道:“参加太后。”
在外人面前,这人一向装得十分正经,于是苏卿言也笑了笑示意他免礼,魏钧抬头问道:“太后觉得很热吗?”
苏卿言脸上仍挂着得体的微笑,心说:我这汗直往下冒的,还需多此一问吗?
这时魏钧走到她身旁站定,大声对小皇帝说着些什么,可高大的身形正好为她挡住照过来的日头。
苏卿言刚刚松口气,又见那人状似随意地将袍裾撩起,手臂用了力,似乎是为自己驱散热意,可只有苏卿言知道,被他衣袍扇起的清凉微风,一阵阵全往自己这里吹。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