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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宓只是虚弱的摇摇头.他身子本就不好,才会自小学医以治疗自己不健壮的身体。
这一回离开高昌往长安行去,恶劣的天候与食宿让他更加消瘦,也让他的身体更加不适,现在他只希望任别再同他说话,要不他的头会更晕。
不过,显然任还是没接收到他发出的讯息。
见维宓似乎不想谈修烈王,任炬好心的换了个话题。
「你知道四王爷是怎么了吗?」他朝后头的独孤垣努努嘴,「他不是爱你爱得要死,怎么这几天也不见他同你说话?」
维宓不说话,心却用力的收缩了一下,撞得他胸口发疼,眼泪几乎就要流下。
自那一天起,独孤垣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只是将他丢在房中不闻不问。
但他仍是带他回长安。
不如是为了什么?
大风台起。
吹起散在斗篷外的发丝,维宓伸手拢了拢"
「这锻子很漂亮。
」任现在才发现维宓戴在左手上的羊脂白玉玉镯。
还有精美的玫瑰雕工。
抚着手上的玉镯。
维窍心头变得较为平静.「远是芳华姊迸我的……」
他原本都收在怀中,精远几日睡不安稳,老觉得心痛得厉再。
使将它取出戴上,想让自己心情平稳一点。
不过,勉强开口说出这些话后,维宓觉得人更昏沉了,他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在下一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心悸激得胸口一窒,整个人晃了晃,眼看就要跌落马背:
「喂……」
任见状手一伸,赶紧将维欲带到自己的马背上,但还没将他安置好,一双手就突然横过来,蛮横的将维宓抱了过去。
独孤垣狠狠的瞪了任一眼,带着维宓先往前方的城镇行去。
***
苦涩的药汁灌入维宓口中,让他幽幽转醒。
「亏你还是个大夫,居然连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将药碗往桌上一搁,独孤垣将一条干净的手巾丢给维宓拭脸。
拿着手巾,维宓心中明明是很开心的,但却不禁流下泪来,一滴滴的泪珠落在干手巾上,在其上绽开一朵朵泪花。
独孤垣还愿意这般对他,是否代表他心中还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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