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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珀二不理会他,只是走至床沿,厉声喝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
他震耳欲聋的吼声让维宓心头一颤,有些害怕的望着他。
他今天是怎么了。
「阿垣……」他害怕的依言向前,「你……今天怎么了?」
一靠近他,他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他喝醉了吗?
抓住维宓的长发,独孤垣将他压在床上,动作比以前都还要粗暴,
维宓吃痛的掉下泪,长发已被扯落好几根,缓缓自空中落至地面。
「怎么了?」独孤垣阴沉着脸瞪着维宓。
见他一脸不知所措又娇弱的模样,让他的怒火烧得更炽。
「我其是太小看你的淫荡了,维宓,到底你还对哪些男人大张双腿?要不要今晚一并与我说清楚呢?」
维宓惊惶的摇头解释:「阿垣,我没有……」他没有勾引男人,是页的啊!
「没有?」他的辩解让独孤垣更加愤怒,他用力扯下他身上的衣服。
然后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住。
维宓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独孤垣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除了说谎,你这张嘴还会做什么?」独孤垣冷冷地讥道:「对了,我都忘了在床上还能放浪的叫着取悦那些男人,除了努哈敕外,还多了个修烈穆尔德。
」
他知道了?维宓哇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的不堪全都暴露在他深爱的人面前?为什么?
「没错。
」他知道了,而且终于彻彻底底的对他死了心,这个下流至极的骗子!
「我是被逼的,页的。
」维宓哭喊着,想让独孤垣柑信他,但是连努哈敕的事他都不相信了,他还能解释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果然,独孤垣对他的话更感愤怒,他一举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的嘴角都因此而渗出血来。
「被逼?」他恨恨地骂道:「你一再的欺骗是为了什么?你与修烈穆尔德的事.我有很多时间能听你解释,当初你怎么不说?看我被你要得团团转,你很开心吗?这样就能够满是你的虚荣心了吗?」
维宓没听见独孤垣在说什么,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的,恍恍腮招的忆起那一晚努哈敕的暴行,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眼前不是他挚爱的独孤垣,而是努哈敕!
「不要!
」他尖声哭喊:「不要、不要,别靠近我,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