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鼓着腮帮子,“品妆会好热闹,好想偷偷进去瞧瞧。”
钟灵兮走过去,拍了一下谢瑜的头说道:“别闯祸了。”
谢瑜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拿着竹枝在地上胡乱画着什么。
钟灵兮望着丹心殿的方向,那里时不时传来幽香的味道,似乎整个妆苑的荼蘼奢华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但是这却比不上曾经姐姐府上的十分之一。
想到这儿,钟灵兮心里又是一阵抑郁和悲伤,姐姐那么温柔且聪慧的女人,是真得称得上兰心蕙质冰雪聪明,她即使修行一辈子,或许都及不上姐姐气质的十分之一。
只可能,人这一世,各人都有各人无法逾越的魔障,有的人是权,有的人是钱,有的人是贪,而姐姐却是入了情。
她曾经用过各种方法去阻止姐姐和谢凌霜的结合,但是那时候姐姐只对她说了一番话,也就说这番话,让钟灵兮放弃了继续阻止钟寐。
钟灵兮永远记得钟寐说那句话时候的表情,那是一种救赎,和解脱,她说:“我所有的自负都来自我的自卑,所有的高高在上都源自我内心的软弱,所有的振振有词都因为我心中满是怀疑,我曾经假装无情,其实是痛恨自己的深情,我以为我人生的意义在于四处漂泊,其实只是掩饰我至今没有找到愿意驻足的地方。
我都快忘了我原本的模样,如今,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我做回自己的人。”
钟寐说她伪装了三十年,终于可以在一个人面前卸下所有的面具和伪装,她觉得那是一个可以让她安心的人。
钟灵兮不忍心再阻碍着钟寐,虽然她依旧不相信谢凌霜这个男人,但是钟寐孤注一掷得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这或许是女人的天性。
可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用天性换回真心的。
想到这儿,钟灵兮不知不觉已经紧紧咬着牙关,那个逃回来的丫鬟死前对钟灵兮描述了钟寐死之前说过的那番话。
她说,钟寐在死前,望着谢凌霜的脸良久没有说话,随后她环顾着四周,一改往日温柔如水的性子,她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那些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愿你们不要让我妹妹知道了今天的事,不然,你们一个个都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你们一个个都会不得好死。
钟灵兮正陷入悲痛的回忆中,谢瑜忽然拍醒了她,她揉着钟灵兮的脸蛋说道:“灵儿,你发什么呆,快走啦。”
钟灵兮一脸茫然,“怎么了?”
“丹心殿出事了啦!”
此时在丹心殿内,刚才热络的气氛已经一下子降至了冰点。
每个人都提着呼吸声,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没想到好好的品妆会竟然出了这样的事端。
白玫眼眶已经红了,眼中还带着几根红血丝,她充血的双目看着那个献上胭脂膏的摊主,也就是那个咸阳最大的妆铺甜水斋的老板,王老板。
谁都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气氛,一下子被白玫的哭泣声给打碎了,白玫双手抖着,指着手里这盒胭脂膏,对着那王老板,用一种气若悬浮游丝的声音哭诉道:“你……偷了我的方子……”
这时候,其他几位妆使也都出现了,霍绿袖最为护短,立刻走上去拿过那盒胭脂膏查看了起来,待她确定了这盒胭脂膏真的就是白玫被偷走的那个方子之时,也是愤怒了,她冷着脸冲着那王老板说道:“王老板,我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为了在品妆会上出风头,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那王老板至今也是摸不着头脑,他完全不懂自己怎么忽然就惹怒了两位妆使,在这个时代,没人愿意去得罪妆客,毕竟这个时代妆客的地位比商人甚至一些当官的地位都高。
所以更没人愿意得罪妆苑,得罪妆苑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咸阳的人心,何况他还是做妆铺生意的,得罪妆苑不就等于等死嘛!
所以王老板态度很好,甚至有些低三下气地问道:“霍妆使,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我实在听不懂。”
霍绿袖拂袖,目中满是冰霜,“解释?你做了这等事情,还不肯乖乖就范吗?”
王老板这下急了,他虚心请教,“王某实在不知道,还请霍妆使指点一二。”
这时候,王淑也走了过来,她低声问了白玫情况,白玫哭哭滴滴地红着眼,把事情给交代了一下,王淑立刻也是脸色很难看地盯着王老板,她道:“王老板,我敬你和我们妆苑合作了那么多年,所以我且问你,这胭脂膏,你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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