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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做不了任何事,她只能安静地听着她的死讯,纵然她心里有七八百个疑问,但是无人可以给她解答,尽管她心中疑窦重重,但是她没有那个力量去寻找真相。
虽然后来她又养育了三个徒弟,但是再也没有一个像当初那般倾尽全身的力气了,而且后来的三个徒弟里,还出了一个孽障。
她原本以为用心换心是可以做到的,最后她发现,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事都可以用心换心。
刘氏似乎是意识到了朱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她立刻掉转话头,开始议论起了如今京城里妆客们的形式,她毕竟是从京城来的,对于京城的事自然要熟悉一些。
她道:“如今京城里妆客真是一人难求啊,家家户户的名门贵族都希望能够养几个妆客在家里作为门面,也可以时时为家里人做妆,所以现在妆客的价格水涨船高,都已经涨到五百两一年了,但是还是请不到,因为高级的妆客们都被收到宫里去为后妃王爷们做妆去了。”
朱夫人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如今圣上以及宫里的大人物们对于做妆的热情还是丝毫没有减弱。”
“何止没有减弱,简直是更加热烈了呢,这几年圣上花了好大的力气在民间求访各种名家妆客,好多在山里隐居多年的都被请出山了。”
提到圣上,朱夫人的眼里还是有一些触动的,当年要是钟寐跟的是圣上而非谢凌霜,如今的局面不知道又会是如何,只是往事都无需再提。
说到这儿,刘氏的眼中出现了一些不好意思,她低了头带着些晚辈在长辈前的娇羞说道:“说到这个事,我这次来也是有一事相求阿姐的。”
朱夫人挥挥手让她自在一些,不要这么拘谨,“你尽管说吧,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了,但是能帮的我还是会尽量帮一下的。”
刘氏连忙挥手道:“阿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当年阿姐你提携着家夫,如今我们也不会有这般的生活,这些都是全凭阿姐的热心。”
朱夫人歪着脑袋撑在榻上,“行了,直说吧。”
刘氏放下手中茶杯,非常端正地坐着,双目非常敬重地看着朱夫人说道:“阿姐,是这样的,我想问你讨一个侍妆回去,给我家做妆客,你看这事成不?”
轩窗外晨光朦胧,钟灵兮看着窗外一株天竺桂在花篮中绿得爽朗乖张,不禁将目光往外投得深些,耳边响起朱夫人的话语,“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等小事你何必亲自上门来,写封信我回头给你差个人过去就行了。”
刘氏一听朱夫人这么爽快,也是呆了,她连忙站起身来给朱夫人鞠躬说道:“阿姐果然爽快,那真是谢谢阿姐了,也都怪家夫死要面子,非要找个侍妆回去装点门面。”
朱夫人在软榻上笑得意兴阑珊,“没有的事,回头我就给你差个去,没关系的。”
“谢谢阿姐!”
刘氏笑得眉开眼笑,没想到这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她这个堂姐朱氏啊,看着死板死板的,其实心肠很好也很软,特别护短。
然后刘氏又陪着朱夫人寒暄了半日,便也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朱夫人,她送来的软糯朱玉燕窝膏要早些吃掉,这个天气过两日可就坏了。
朱夫人自然颔首答应了下来,虽然她如今已经吃不下这些补品了,不管多贵重的补品她几乎都是吃什么吐什么,所以她身子虚的快也和她什么都吃不下有关。
待刘氏走后,年妈妈便把她送来的东西都一一收好,那两幅耳环自然是归谢瑜和钟灵兮所有了,谢瑜自然是很高兴,钟灵兮也是含笑感谢。
然后朱夫人就喊年妈妈去处理侍妆的事了,这对于苑长来说确实也是一个小事,就像现代随便哪个局的局长把下面的人外派出去,也没有人敢说不肯的,再说去做妆客本就是很体面的事,有人家要你说明你的技术很好,而且待遇拿的比在妆苑会好很多,以后打开了名气还可以去更好的人家做,并非是一个苦差事。
所以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么愉快和睦地结束之时,贺云仙插了一脚进来。
这一脚,彻底把朱夫人给气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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