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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朱夫人的眼神朝着年妈妈使了个眼色,眼神有些复杂,但是年妈妈是理解的,毕竟她跟着朱夫人那么多年了,但是年妈妈有些迟疑,甚至说是不敢确定。
夫人真的这么决定了?
她有些犹豫没有移动脚步,然后朱夫人便又使了一个眼色催促她,年妈妈这才迈开脚步,掀开帘子朝着帘子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朱夫人就捧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这是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锦盒,年妈妈打开锦盒拿到朱夫人面前给朱夫人过目了一下,随后朱夫人点点头看了眼钟灵兮。
年妈妈则是走到钟灵兮面前,将锦盒打开着交到钟灵兮的手上,她道:“这个锦盒里面是夫人大部分的妆铺契子,农田地契以及大额银票,你收着,该用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是夫人给你的。”
钟灵兮眼神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朱夫人为何要忽然如此信任于她?
她觉得手指一阵凉意浸骨,原来是一阵冷风袭来,她微微弯曲了手指,然后将那个锦盒退了回去说道:“我不能收。”
说完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双目凝视着朱夫人,那是一种非常清澈却又通透的眼神,给人一种安定和信任的感觉,她说:“夫人,灵儿不需要这些东西,灵儿也用不到这些东西,灵儿只求夫人平安长命。”
朱夫人用一种被抛过光的眼神注视着钟灵兮,那种眼神带着异常明亮的颜色,似乎不再浑浊,每当朱夫人看人心的时候,她的眼神就会放光,此刻她正在读钟灵兮的心。
朱夫人张口哑声说了一句话,年妈妈看过后替她说了出来,“夫人问你为什么。”
钟灵兮微微看着朱夫人的脸庞,用一种春风拂绿柳如面的轻柔眼神,她道:“恕我直言,这世上最牢靠的关系是利益,这几个月夫人待我不薄,而且我和夫人此刻的利益也是绑在一起的,夫人平安,我才能平安。”
这段话说的太过大逆不道和赤、裸、裸,谢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钟灵兮竟然把话说得那么白,这点确实不符合古代人含蓄的脾性。
但是钟灵兮是现代人,所以她有时候的行为确实有些跳脱。
朱夫人没有发怒,也没有诧异,她似乎早就猜到钟灵兮的心思了,只是没想到钟灵兮这么直白地吐露了出来,但是钟灵兮说的一点都没错,利益,是最牢靠的关系,如今她的生死意味着钟灵兮的生死。
她欣赏钟灵兮,与其说她欣赏钟灵兮的直白,不如说是她欣赏钟灵兮的眼光,钟灵兮非常会看形势,她知道在什么时候需要含蓄,在什么时候需要直白,此刻情形显然已经不适合含含蓄蓄的气氛了。
朱夫人忽然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赞同钟灵兮的说辞,随后她又对朱夫人使了一个颜色,朱夫人将那锦盒给收了起来,只是从珠帘后走出来手中又拿着了另外一个东西。
那是一枚包在几层黄油纸里的牛角章,换言之,这个才是朱夫人最重要的东西,比那一整盒的地契商铺银票都值钱得多。
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朱夫人的允许,意味着成为了朱夫人的代言人,她可以行使任何朱夫人可以行使的权力。
看到这里,钟灵兮也是看懂了。
朱夫人并非真心相信她,之前那个只是试探,试探她钟灵兮是不是可以信任的人,这个牛角章才是朱夫人真心想要交给她的东西。
钟灵兮是个通透的人,把一切都想明白之后,她便不推辞了,她很大方地接过牛角章,鞠躬感谢道:“谢谢夫人的信任,但是这个牛角章我只是替夫人暂代,等夫人身子好了之后,我会再还给夫人的,在这期间,如果有用到的地方,我也会先征得夫人的同意的。”
看到这里,年妈妈也不由得在心里赞叹钟灵兮,真是一个滴水不漏一百样挑不出毛病的小姑娘。
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育出这么一个八面玲珑,眼皮子深不见底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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