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玫瑰虽美,却有独属于她的傲骨,放手一回再念念不忘,花茎上的毒刺却不会顾念旧情。
杜行止婉拒了父亲询问母亲电话的要求,听他吐了一下午的苦水,心情糟糕地不行。
他推开堆满桌面的书册,脑子里乱嗡嗡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一夜未眠。
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半晌之后他从床头柜摸到了手机,循着记忆中章泽宿舍管理办公室的电话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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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正因那个不该降临的春梦心慌意乱。
同性恋三个字对他来说太陌生了,章泽甚至连恋爱的滋味也没品尝过,就忽然被告知其实其实你有可能是个同性恋……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好不好?不用太多常识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儿,章泽上辈子在单位里被女同事嘲笑过,说他那么大年纪了也不结婚,性格又那么弱,是不是同性恋。
那时一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两个敌对的派系都拿着章泽取笑,章泽手足无措地坐在位置上,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年晨起时很少出现的晨勃,难道这就是同性恋的症状?
章泽很少会出现生理现象,他上辈子第一次遗精是在十七岁,梦到了什么东西他早已忘了。
这辈子更是连梦都很少做,偶尔有了感觉就自己纾解一下,那些文字上写的灭顶快感什么的,他也没有多么明确的感觉,于是总以为欲望的美妙多是人们的杜撰和以讹传讹。
可昨晚梦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却让他首次感觉到如此的难以忘怀,章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放弃自己娶妻生子的未来?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却恰好赶上了杜行止打来的电话。
有种在空空荡荡的胸口忽然摸到主心骨的庆幸,在这种六神无主的时候章泽根本不想一个人呆着,只是上午上完课后他还跟中介约好了去看门面,即便很想尽早跟杜行止碰面,他也不得不将时间延后到下午六点。
放下电话,他长出了口气,眼神恍惚地落在传达室放电话那漆面斑驳的木桌上,飘忽不定的心被即将到来的见面压地稳实下来。
从上次在家里跟杜行止大闹了一场后,章泽原本对他的偏见就少了不少。
兄弟俩见面后他又一般受到杜行止无微不至的照顾,导致现在受到打击之后他竟然第一时间想到要去和杜行止相处,即便不倾诉,那种恬淡自然的温馨环境也能让胸口变得暖和一些。
上午几堂必修课后他收拾了一下笔记和书,匆匆离开教室。
和中介约好下午一点钟见面去看店面,哪怕心情不好,为了未来着想现在他也不能懒怠不动。
他走后教室里发出一阵遗憾的嘘声,有意无意坐在章泽附近的女孩们也收拾好书本起身离开。
她们本来打算待久一点再鼓起勇气去跟章泽打招呼的,可几天下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几个蠢蠢欲动的女孩们急的脸都红了,偏偏见到人时又不敢上去吐露心声,看的旁人无端着急。
徐盛和章泽同系不同班,但大课是在一起上的。
下课后又见到这样的盛况,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他就是闹不懂女人为什么都那么肤浅,一张脸皮就能引得他们趋之若鹜。
在他看来章泽除了一张脸实在是没有半点可取之处,连用个bp机都要捡他姐姐剩下的。
可偏偏却比起自己受欢迎那么多,徐盛不是不服气的。
他从入校开始就挺喜欢自己班的班花肖苗苗,肖苗苗大胆泼辣长得也漂亮,除了是四川人这一点让他不满意外,其他条件几乎都相当合乎徐盛对女友的要求。
要是本地人就好了……
他一面遗憾地想着,一面看到肖苗苗遗憾望着章泽的背影,腾的一股火气冒上脑门。
他听肖苗苗的闺蜜问她:“你不是挺大胆的吗?喜欢就去说啊!
你不说到时候a班的祁茶肯定也要出手的。
平常胆子那么大,怎么遇上章泽忽然就萎了?”
肖苗苗柳眉一竖,美丽的像一只骄傲的海燕,又是郁闷又是委屈地说:“你知道什么?你有胆子你去帮我说啊!
没看到那么多人拿着信不敢去送啊?祁茶她倒是敢呢!
?”
这能怪她不争取吗?实在是章泽的气场太强大了好不好?虽然总看他笑着,但只要接近一臂之内她就总感觉到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在阻止自己再接近章泽。
她也是不甘心的,好几次试图豁出去和章泽表白,可一冲到他面前,近距离看到那张几乎没有缺陷的脸,她就总是先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反倒让章泽来关心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倒是想就这样说呢,可出了好几回丑,她更加不好意思去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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