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疼痛令他有些无所适从,微微一动就忍不住轻声吸气。
“嘶……”
杜行止心中骤然一慌,倾身去揽住章泽,小声问:“怎么了?还疼啊?”
“滚!”
章泽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拉到身后的伤处又龇牙咧嘴地唉唉叫,顿时更加愤怒。
昨晚这个贱人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不让他睡,感情被捅的不是他就不知道疼了!
杜行止惶恐地去扶他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手间,迎面被丢了一支牙膏也不敢生气,弓着腰去给章泽掀马桶盖子:“尿这里,尿这里……”
章泽一瘸一拐走过去,刚想要把腰上的浴巾解下来放水,余光瞥到站在旁边毫无眼力见儿的杜行止,他脸色一沉:“站在这里干什么?”
“啊?”
杜行止有点发傻,随后恍然大悟地点头,伸手去要给章泽解浴巾,章泽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对他说:“我让你出去啊!”
“哦哦哦……”
杜行止连连点着头,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两声,匆忙朝外跑去。
没跑两步他折回头来,又对章泽说:“尿好了叫我,我来给你冲水。”
“……”
章泽木然地看着他离开,自己匆匆尿好后把水冲掉,下一步立即锁好门脱下裤子检查后面。
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墙,他脱下裤子有点羞耻地掰开屁股瓣使劲扭头看,怎么看都看不真切,他只好伸出手去摸了摸。
还有点红肿,不过清洗后上了药,章泽倒没感觉到多疼,心中的羞耻盖过了欲望的疼痛,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这里被进进出出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的手一时间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见没出什么问题,章泽连忙将浴巾围好,一打开门就发现杜行止目光幽幽地蹲在外头,一见到他出来蹭的一声就站起来了。
章泽白了他一眼,揪着自己腰间的床单越过他就去衣柜里找衣服。
昨晚的旧衣服杜行止早就已经收起来了,家里虽然不住人,但同尺寸的衣服也是常备的,只不过不像他在北京那边的住处一样全都是p·d的当季新款而已。
杜行止帮不上忙,只好进洗手间拧毛巾,热气腾腾的毛巾捏在手上凑到章泽旁边给他擦脸,章泽便也没拒绝。
杜行止终于安心了,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幸福滋味。
擦到下巴处时,他忽然愣了一下。
昨晚他们全程没开灯,霓虹灯的亮度不够颜色又多彩他也就没发现。
现在凑近了一看,章泽的下巴上居然多出了一块不小的淤青。
他眸光骤然锐利了起来:“下巴上怎么了?”
“下巴?”
章泽愣了愣,自己伸手按了按,酸疼酸疼的,他皱了皱眉头:“前天跟章宝林打架了。
章宝林你认识么?就是我叔叔那边的亲戚,算起来是我堂哥。”
杜行止周身的气温顿时降了两度有余,捏着毛巾细细地磨蹭那一片,他凑上去在淤青处轻轻吻了吻:“章宝林?他现在在哪?”
章泽也不太清楚:“就是去夜总会的那天,打架的时候老龚他们还来帮忙了,后来老龚让胖赖找片区来处理,现在不是放回家应该就是还在局子里蹲着。”
杜行止把毛巾丢开,笑眯眯地捏住他的拳头凑在嘴边碰了碰:“你叫龚拾栎什么?”
“老龚啊!”
章泽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立刻发现到不对了,白了杜行止一眼。
“以后不许这样叫他了。”
杜行止不以为杵反以为荣,还蛮不讲理地提出了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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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志和罗慧得知章宝林被拘留的消息还是靠着淮兴师范学院。
学校方面态度很强硬地告诉他们,由于在校期间章宝林成绩一直处于下游,个人道德评分几个学期下来都偏低,加上这一次打架斗殴留下的案底,校方决定对他处以劝退的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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