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真瞪大了眼睛,捏着软软垂下的半截手臂晃晃,一脸不可思议,“你还说不厉害不疼?”
表面看上去也装得没事人的样子,要不是他多事的检查了一遍,还根本发现不了。
这孩子的忍耐力爆表了有木有!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像是在看自己毫无反应的左手臂,半晌后才呆呆的说:“动不了了?”
“……”
不要做出才刚发现的样子好不好?
“不觉得难受吗?”
“……不去想,就不难受了。”
小孩像是要给冬真讲解作用原理一般的,用右手点了点身上的几个伤处,“这里,这里,这里……都不难受。”
“……”
为什么,听了这种话会觉得越来越火大?但憋得胸口都快爆炸掉了,却还是没法冲着罪魁祸首发火?
又生气又无力。
“你以前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冬真长长的叹气,他觉得他快把一年份的叹气量在今天全部用完了,小声的话语咕哝在喉咙里,“虽然小说里有简单提到几笔,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的……”
真的叫人没办法放着不管他。
“进来……”
冬真退到门后,朝小孩招了招手,“先简单固定下手臂。
我现在没钱,等亚伦回来后,再带你去治疗。”
见小孩没动,冬真仅剩的耐心终于告罄,弯着眸子笑得晴空万里:“给我!
进!
来!”
小孩不自觉的一哆嗦,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趋利避害的走进了房间。
“给我老实一点。”
冬真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我现在已经很不爽了,阿尔弗雷德。”
小孩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根木头似的,被冬真呼来喝去的摆弄着。
说老实话,护理方面的知识冬真并没有学过,不过就像生病的次数多了,病人或多或少会懂一点吃药的常识,冬真过去受伤的次数多了,该怎么处理骨折,他还是能像模像样的处理好。
“以前那样不正经的生活方式还是有点好处的嘛。”
看着阿尔被固定好的前臂,冬真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
接下来就等亚伦回来。”
他坐到小孩身边,清了清嗓子,这才面无表情的问,“现在就说说你的事——我说,你听得见?”
他用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陈述语气。
“嗯。”
木头人阿尔弗雷德自进屋后终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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