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月:“……”
但阿宁也是找不出别的办法,他听到了桃花那声惨叫,也看见杜荆正带人远远往这边赶,情急之下,只能闯进这间房,将一根银针刺入正在桌边打盹的大婶体内,梦里骤然酸痛,她当场痛呼出声,还没等睁开眼,脸上就被捂了一块布巾,便又昏了过去。
程素月靠在门框上笑得肩膀直抖:“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这么有本事?”
阿宁一方面觉得自己这行为上不得台面,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还的确挺急中生智的,眼下被程姑娘笑得不大好意思,就赶紧转移话题:“公子那头怎么样了?”
“柳二公子已经找到了蛊虫。”
程素月道,“我们应该在这山上待不了几天。”
又过了一阵,柳弦安也来到了这间房中,反正大婶还在昏迷,为了不浪费这一昏,他又替她也扎了一脑袋针,果然拔出几条蛊虫。
这回程素月有了经验,在抽针时紧紧捂着大婶的嘴,硬是将惨叫给闷了回去。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这三人是在拿着棉被谋财害命。
程素月累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问:“余下的每个病人,我们都要这么折腾一遭吗?”
“不必。”
柳弦安收起银针,“我已经知道了中蛊之人大概会是什么样的脉象,只需明天一天,就能查清所有人的病因,程姑娘准备好给王爷送消息吧。”
阿宁在旁看着,觉得柳弦安在说这句话时,神情简直和庄主与大公子一模一样,连语气都差不多,他才终于有了一点“哇,原来我家公子真的是亲生的”
这样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柳弦安就提出了要替所有人诊脉一事,杜荆虽说看在石瀚海的面子上答应了,但或许是因为对昨晚那一声惊呼仍存有疑虑,便派出自己的三名弟子,名为帮忙,实为监视。
柳弦安对此倒无所谓,莫说三个,就算跟十个百个都成,要不是为了做做样子,得将脉象一一记录归档,他差不多半天就能看完所有人。
不过现在就算要记录,也只多用了一天而已。
山下府衙,梁戍也收到了程素月的信函。
石瀚海急问:“如何了?”
梁戍道:“解决了。”
“解决了?”
石瀚海闻言不可置信,“王爷的意思,是说瘟疫将散,赤霞城的生活马上就能恢复正常?”
他觉得自己简直在听一件不可能的事,“可柳公子才上山不到两天。”
是啊,才不到两天。
梁戍微微挑眉,觉得自己以后或许应该再多相信他一些,毕竟睡仙虽然没有行医经验,却有万卷书册,三千大道,和四万八千岁的惊人年纪。
大坎山上,柳弦安正在陪着桃花吃饭,打趣道:“你怎么这么爱吃油饼?”
“好吃。”
桃花给他也掰下一块,柳弦安想接,抬眼见杜荆正带着人过来,便摇头示意小姑娘自己吃。
桃花却不吃了,她站起来想跑,反被杜荆叫住。
弟子从食盒中取出一碗药,让她趁热服下。
“我不想喝。”
可能是因为有柳弦安在身边,桃花多了一些胆量。
杜荆不悦:“快些,后头还有别的病人在等药,休要浪费时间。”
桃花求助地看向柳弦安。
“杜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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