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轲说,“过来!”
嬴政看着靳轲手上的帕子,知道靳轲这是要给自己擦头发了,乖乖地走了过去。
靳轲仔仔细细地给嬴政擦着头发,嬴政却做着各种各样的小动作。
一会儿用手捻起靳轲的头发,一会儿又将靳轲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间嗅一嗅。
“靳轲,你真香!”
嬴政说。
“......”
靳轲有些无语,“咱们用的是一种猪苓膏,里边加的东西都一样。
你这是在变着法儿地夸你自己香呢吧!”
“不,用在你头发上跟别人不一样!”
嬴政说,“比别人要香上不少!”
“呵呵——!”
靳轲甩给嬴政一个呵呵哒,就是现在这种意思的呵呵哒。
老子一个男人,你居然说老子香!
夸人也长点儿脑子啊喂!
心下一个气氛,靳轲手上用的力气难免就大了不少。
嬴政的头发根儿被采得生疼。
“靳轲,朕头疼!”
嬴政忍不住提醒靳轲,“你轻一些!”
“活该啊你!”
靳轲嘴上是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自觉地轻了许多。
为此嬴政只管傻呵呵地笑,一点儿都看不出始皇帝的霸气与严肃来。
终于擦到了发尾处,靳轲又摸了摸,觉得不湿了:“好了!”
靳轲随手将帕子扔在了一旁的“杂物筐”
里。
好吧,他随便找个东西当作“杂物筐”
还是可以的,这样也算是给伺候他们的宫人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擦好了?”
嬴政这么问着,将靳轲压在了床上,“朕可是想死你了!”
“别闹!”
靳轲双手撑着,想要推开嬴政。
“这三个月,难道你都不想朕?”
嬴政有些委屈,“朕每日里想你想得睡不着!”
事隔多年,再次听到嬴政这种委屈宝宝的声音,靳轲表示自己还是心软了:“我也想你了!”
“那就给朕好不好?”
嬴政说。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