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离学府路这套房子不远,赵钦刚进公司时还是经常见他去那里住的,但现在,就算开车只需要十分钟,他也没再去过,不过也没有另外置房产,有时候工作太晚,他要么舍近求远,要么就直接在办公室带着的休息室凑合一宿。
今天竟然让自己把夏安远接到这套房子来,要把这套房子给他住么?赵钦想着想着,从后视镜里偷看眼眉低垂的夏安远。
好看是好看,比起纪总喜欢的那几个小明星都有味。
就是太糙了点。
在赵钦看来,夏安远不该在这时候露出这种样子来。
虽然他也明白,一个汉子,长久以来靠出卖体力谋生的农民工,让他做男人的小情,无异于把他同样身为男人的尊严扔到泥里踩。
可能够跟着纪总,对一个农民工来说,那是多大的福分。
既然已经决定走出这一步了,就得好好把握住机会,把该捞的都得捞了,才算不白遭这一番罪。
赵钦想着提点夏安远几句。
他在下一个路口往右打方向盘,咳嗽两声:“夏先生来过京城吗?”
夏安远闻言,从昏暗的车里往外望,大城市夜晚的霓虹太多,迷花了眼,他认不出这里是哪条街,只觉得遥远,陌生。
“小时候来过一次。”
他又低下头,两只手交叠,缓慢地抚摸自己手掌处的茧,“很多年前的事了。”
“京城变化大得很,您以后没事儿就四处去溜达溜达。”
赵钦在后视镜里对他笑,“我是本地人,想吃点什么地道的,问我就行。”
夏安远低低“嗯”
了声:“谢谢你,赵先生。”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赵钦就行。”
赵钦踩下刹车,停在红绿灯前,“也不用这么紧张,纪总一般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对人都挺好的,放轻松。”
他转了转脑袋,长时间的驾驶让脖子僵硬,这么一动,连续发出几声关节处的脆响:“他工作忙,喜欢安静一点的,干净一点的,做到这两点不费事,您也别腼腆,该要什么东西就要,纪总一向大方。”
“一般”
“都”
“一向”
。
夏安远这段时间神经累得太迟钝,但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这几个字眼。
车里的温度很低,冷气扑在膝盖上,像蛇,滑腻、冰凉,从骨缝处攀附,钻进他的身体,往上窜游,舔得他整个脊背都发寒。
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团成拳,在汽车安静的行驶音中,他似乎攥住了自己的心脏,那好像是个死物,不跳了,没动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安远才松开手指,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