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我不爱你。”
“……放我走吧……”
她未醒时,他就着阴冷漆黑的房间,用眼神描摹她令人爱不释手的轮廓,他因她的潜意识体验着心如刀绞,骨缝里都发涩发苦,但又沉溺于他能将人强行桎梏在身边的巅峰快意,血液滚烫灼烧。
这灼烧感用一段情意绵长的吻传递给宁兮儿,两人的唇瓣相贴,鼻头左右剐蹭,男人似笑非笑地问了句:“身上还冷吗?”
他的嗓音含糊低哑,宁兮儿听去,骤然发现身体里竟没那么刺骨的寒凉,既好奇,又羞恼。
她脚趾在覃骁不知道的地方害羞的蜷缩起来,整个人也缩的小小的,声若蚊蝇:“覃骁,你不要告诉我,亲亲还可以治病哦。”
他抵着她的额头,似乎挂着暧昧的笑,“那兮儿觉得这一周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这一番折腾,宁兮儿将自己古怪的梦呓完全抛却脑后,满脑子都是她和覃骁最近的亲密。
覃骁用他的行为无孔不入地渗透一个认知------“我们是互相无法割舍的情人,爱人。”
哪怕现在宁兮儿对覃骁的完整记忆,还只是当初在小巷施救后,被带回覃家的那一小段日子。
她下意识唤了声:“哥哥。”
,无辜而老实地说:“好像……是,有点,用?”
她是真觉得最近感觉好多了,连温泉水温都降了十度。
“傻姑娘。”
,覃骁低笑了声。
宁兮儿想,他们是夫妻的关系,无论说什么害羞的话都不算逾越,况且覃骁总随随便便就逗得她脸红心跳。
她安慰自己。
今晚不知怎的,她特别想再探究点自己遗忘的东西,索性今天早醒了半个小时,看看表,还有五分钟佣人们才会在凌晨三点准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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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干了个看起来很上道的举动。
女孩纤长的手指探出被子,无师自通的,轻轻抚摸上男人性感的喉结。
拨了一下,竖着滑动,没忍住又拨了一下,而后看它明显难耐的滚动。
覃骁发狠般摁住她的手,摁在她头顶处,略显头疼地问:“兮儿在做什么?”
宁兮儿本沉浸在自己的无知玩笑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小小惊吓道,尤其是两人本就吝啬的距离好像缩的更小了。
近到她甚至无法统览他的五官。
男人滚烫的呼吸包裹住她的,宁兮儿平复了下,痒地轻笑:“覃骁,那你还冷吗?”
“什么?”
“既然你大言不惭地说亲近我可以治病。”
,宁兮儿眼睛眨了眨:“那我也…撩撩你。”
“就也能帮你治病吗?”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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