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我可以死,但兮儿不能再疼了。”
,周禹城曾对覃骁说。
覃骁望着乖乖等他走过去的女孩,她背着光,飘窗风儿扬起纱帘,不断地为她美丽的轮廓铺洒金黄。
覃骁在此时讲出了跟宁兮儿的第一句话。
“你还疼吗?”
宁兮儿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生涩感,她想了想,好似真的在感受躯体有没有异样的疼痛,随后肯定的摇了摇头。
覃骁因她给予了自己生动的反应后又一次被击溃,神志支离琐碎到九霄云外,密密麻麻的泛着疼。
疼的人是他。
宁兮儿实在有点不明白,崔瑶说,覃骁知道自己痊愈后会高兴到疯狂。
她刚才还笑着回:“不至于。”
但覃骁也不应该是现在的反应吧。
宁兮儿的太阳穴处忽然出现针刺般的戳痛感,渐渐的像是有十根,一百根针同时要从大脑里捅出来。
“啊!
嗯……”
她脆弱而无助地抱着脑袋,覃骁见状便飞速地奔向他朝思暮念的姑娘,什么都顾不得了,任何对未来如履薄冰般的担忧焦虑就顾不得了。
“兮儿,我在。”
,他把她牢牢圈在怀中,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血腥的铁锈味。
宁兮儿的哭腔出来了,道:“你为什么要诅咒我?”
覃骁怎么会诅咒她?就算是诅咒,也是罚她一辈子不得脱离自己半步。
宁兮儿被他抱着,男人滚烫的体温莫名驱散了那阵邪气的痛感,她揉着太阳穴,“刚才你没问的时候我就没有痛。”
哭腔都被逼出来了,委屈的咕哝,“覃骁,你别皱眉,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覃骁抱他她抱得更紧了,微微颤抖地吻上她头顶软软的发丛,“兮儿是最聪明的。”
宁兮儿缓慢地抬起头,望着覃骁那副和自己梦里一模一样的表情。
她一只手垂落,松弛地搭在他的胸膛,抬起纤长玉指,微凉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的眉心处。
他像湖泊一样神秘的眸色,在深不见底之处正涌动着惊涛骇浪。
她展开了他的眉峰。
“为了不让你皱眉,我在梦里,好累。”
,宁兮儿松了口气,如愿以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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