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被这侮辱的言语哽地哑然,脸色委屈难堪,这时老者厚重的嗓音斥了覃骁一句:“好好说话。”
覃骁耸了耸肩,邪佞的眉峰微挑,冷笑一声,丝毫没被震慑,反倒威胁起老人:“爷爷,你想我吐在你的棋盘上么?”
“……”
此刻的别墅一楼,丘南月强行将自己从不愉快的回忆中拉回更不愉快的现实中。
“覃骁,你大可不必跟我这么针锋相对,我来只是想告诉你------”
“你的车鸣笛声太大了,影响我爱人休息,还有,你身上有香水味,别来扇动这附近的空气。”
,覃骁打断丘南月的喋喋不休后,随意吐出一个字:“脏。”
还是他的兮儿最甜美,覃骁起身欲走。
没有人能跟他的兮儿比拟,一想起楼上乖乖躺在床上的她,覃骁便被勾着心神,万一兮儿意外醒了,找不到他怎么办?
丘南月虽然被怼地气不打一处来,但心里记挂着正事,怕他走了,也跟着起身,语速很快地喊住他的背影:“妈生病了!
想见见你!”
“哦?”
,覃骁停了一秒。
丘南月胸口起伏地快了些,却在这片刻的死寂中听到覃骁抛出两个字。
“恭喜。”
,他说。
“覃骁你到底有没有心?!”
,丘南月想起他们母亲病床上的模样,和托付自己时悲怆又祈求的眼神,忍不住斥责:“好歹她也是给你生命的女人,你去见她一面怎么了?!”
“妈知道你有喜欢的女孩,你不知道她有多替你开心,她在国外一直念叨着想见见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覃骁觉得很吵,瞥了眼保镖,“如果她敢再多说一个字,就派人缝上她的嘴。”
不知好歹的东西,拖延他去照顾兮儿的宝贵时间了,真是该死。
除了宁兮儿能为他带来愉悦,覃骁厌恶并鄙夷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些经不起考验的虚伪皮囊。
不像他的兮儿,不爱他,连撒谎骗他都不愿意。
覃骁含着微笑走上旋梯,走向他的真实。
还未抵达二层时,主卧里脚步错乱而兴奋地走出一个人,崔瑶激动地快哭出来:“覃骁!”
“我他妈就是你家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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