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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看五娘红了眼眶便知话中有假,又看大娘子眼中还未退去的厉色,就知是大娘子又给五娘气受了,只是五娘这样维护姐姐,大太太也不好说破,虽是心下不满,但面上却是不露,“既然你也来了,便一起坐下说话吧。”
大娘子这才坐下来,五娘接过丫头端上来的花茶,亲自递给大娘子,便也坐了下来。
屋里一时气氛凝滞,五娘见大太太和大娘子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心中思量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场,才不方便说话,便故意在脸上露出些许倦容,大太太见了,自然开口问,五娘借机说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
待大太太应允了,五娘便起身辞了出去。
走到外间,看到锦好坐在火盆旁正做着活计,五娘心思一转,从袖拢里拿出一个模样精致的锦囊来,笑着和锦好低声说话,“上次见你喜欢这些东西,便顺手做了个,原想着拿给你,可是一直不得空,今儿个看见你正好。”
说着将锦囊递了过去。
锦好站起身接过锦囊,见上面的花草绣的格外精致,不禁眼睛一眯笑起来,“五娘子的绣技真好,奴婢怎么学,都赶不上。”
五娘笑笑,“你是个灵秀的,只是没有好的女红师傅带,自个儿琢磨当然是摸不得法,索性这样,我也是闲来无事,待你改日得了空,便来我院子,我教你就是。”
锦好一听喜出望外,连声问,“真的可以吗?”
锦好话音未落,就听里间摔了茶盏的声音,两人皆是面色一变,五娘伸手握住锦好的手,低声道,“母亲就托你照顾了,一会儿大姐出去,可要拿些安神的东西给母亲吃,莫要让母亲气坏了身子,等明日我再来看母亲。”
锦好自是应了下来。
五娘担忧的向里间看了一眼,这才出去。
屋外大雨未停,锦绣替五娘系上披风,又撑起了油纸伞,扶着五娘慢慢往秀心院去。
方才在外间停了会儿和锦好说话,就是想听大娘子背着自己要和大太太说什么,如今听见大太太摔了茶盏,便知大娘子又是卖乖不得法,惹了大太太生气,如今看大娘子的处境,直让人觉得大娘子是失了势,可只有五娘知道,这母女连心,再是多么不喜欢,也会千方百计的维护。
就像前世的自己,满心以为自己的乖巧会让大太太生出丁点怜悯之心,可倒头来,不还是成了大太太手上的一颗弃子,代替大娘子嫁了出去,只要一想到自己替大娘子受了那么多的苦,而大娘子却享受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富贵,五娘就像心里有一把火一样,烧的连理智都要失了,只是五娘心里清楚,现下还不是清算的时候,更何况,若是让仇人只简简单单的死去,却是对不起上天让自己重活一世的恩惠,唯有让仇人尝一遍自己所受之苦,才算是解了恨。
五娘进到暖阁里坐下,锦绣忙拿了姜汤上来,待五娘喝了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拿了个手炉塞进五娘手里,口里劝道,“姑娘还是进去睡一会儿,暖阁里虽是燃了炭盆,可还是有寒气,姑娘可仔细着不要受凉。”
五娘知道锦绣是个没什么心眼真心为主子的丫头,便有些过意不去前面发的脾气,只是服软的话是万万说不出口,便想了一想,道,“你弟弟的病可好些了?”
锦绣怎么也没想到五娘会问起家里,不禁怔了一下,才开口,“前几天嫂子来了一回,偷偷的跟我说好些了,只是弟弟这样一病,家里更拮据了。”
说着便叹气了一声。
五娘端起茶水微饮了一口,道,“如今我身体好些了,屋里左右也没什么事,你便乘此回去一趟吧,我记得我这个月的月例还剩了些,你从里面拿出五两,再让小厨房做些吃食带回去,小孩子都爱吃糕点,你便多包些,反正我也不爱甜食。”
锦绣听五娘竟为自己这样打算,不由感动的红了眼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五娘不禁叹息一声,握住了锦绣的手,诚恳道,“你从小就跟着我,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这样的情分是别人怎么比也比不上的,你真心为我,我都明白,只是有时难免会因为事情对你发作脾气,你听听就算了,可莫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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