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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心与否都已经发生,归根究底还是贺兰敏之言行不举,实在过分。”
“可不是么。
他倒是随心所欲,对未来太子妃做出这般无耻行为,他就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作死,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
杨祈涵作为晚辈她都想给那贺兰敏之一拳,管他外祖母是不是自己的长辈呢。
“贺兰敏之早年有荣国夫人宠爱,皇后偏爱,性子早就歪了,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家中长辈不作为。”
张轩逸一想起朝会宫宴上见到贺兰敏之的脸庞时就觉得一阵恶心,“祈涵,他敢在酒楼里说起这些事情,怕是没几天全长安上下都知晓这事儿了。”
杨祈涵叹息,“酒楼人多口杂,皇家秘闻谁都有兴致闲暇时说上几句,到时贺兰敏之说不准能留下不畏强权一度风流的名声,可皇太子弘的名誉可就难听了。”
“轩逸,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贺兰敏之的未来如何。”
“贺兰敏之胆大包天,可是以这皇家丑闻杀掉贺兰敏之并不明智,我选他会被陛下贬出长安,名义上是出京任职,实际流放。”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觉得贺兰敏之不会安全抵达地方,他会在半路上就被人杀掉,而动手的是皇室中人。”
“好,赌注是什么?”
“输的那人给赢的当一个月的车夫如何?”
“好,就这么办!”
赌注以下,杨祈涵只能祈求野史里记载贺兰敏之半路上被太平公主杀的是真实发生的,她可不想给人当一个月的车夫。
“祈涵,这几天天真冷,咱们要不要过几日找些人一起去打马球?”
张轩逸可不打算继续说那些烦忧事,他们只用等着结果就好,再者那些事情一时半会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辈说事。
“还记得前年开春咱们赢得那些人不,他们下了挑战书,说要在梅园那儿来次比赛。”
“前年输给我们的?”
杨祈涵仔细想了想前年马球比赛,可她翻了一遍都不大记得,“轩逸,我们赢了那些人什么东西没有?”
“……”
张轩逸也是服了,堂堂观国公的嫡孙,怎么就想着自己赢了什么,他们赢得那人怎么说也是长安勋贵子弟里的名人李敬业。
别人说起来那可是无比自豪,可到了杨祈涵这儿开口就是问他们赢了对手什么东西。
“李敬业输给我们一座别苑。”
“那个别苑在那?”
杨祈涵对别苑多少有点印象,可她从没去过,“那别苑记在谁名下了?”
“别苑在城东,记在你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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