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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真是肋骨错位,那会是剧痛无比,他怎能忍的下来?”
“公公说的是,那就是第二个原因。”
福禄警告地瞥了他一眼,道:“好好给他医治,咱家要他活。”
王秀春心里一紧,忙说道:“是,公公,下官遵命。”
福禄转头看向小顺子,道:“这次你做的不错,若再有类似的事发生,立即向咱家禀告。”
“是,公公,奴才明白。”
福禄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东宫。
王秀春开了药方,交给小顺子,随后也离开了东宫。
小顺子拿着药方,到御药房拿了药,让内侍在小厨房熬药。
看福禄对杨清宁的态度,底下的人虽然不清楚这是为何,却都不敢怠慢,对杨清宁更加尽心了。
下午时分,杨清宁便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看着头顶的床帐,他愣了回神,之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那只被踩死的蜈蚣身上。
‘呕’,胃部翻腾的厉害,他猛地起身干呕了起来。
门外守着的小顺子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公公,您没事吧?”
杨清宁摆摆手,道:“去给我倒杯水。”
小顺子应声,来到桌前倒了杯温水,又回到床前递给杨清宁。
杨清宁喝了一整杯水,胃里这才舒服了些许,随后无力地靠在软榻上,问道:“是福禄公公救的我?”
小顺子点点头,道:“奴才幸不辱命,及时请来了福禄公公。
福禄公公不仅救了公公,还发落了马公公那一伙儿人,每人五十大板,还被赶去了浣衣局。
由此看来,皇后娘娘十分看重公公,就连马公公想对公公不利,都被发落了。”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这次多亏了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不敢当,奴才收了公公的银子,实在是惭愧。”
“若不是你,就算我有银子,也请不来福禄公公,我都明白。”
听杨清宁这么说,小顺子心里舒坦,笑着说道:“公公,太医说您伤了肺腑,要卧床静养,奴才给您熬了药,这就去端来。”
“好,辛苦了。”
杨清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随后喉咙发痒,咳了几声,每咳一下,胸口就疼一下,真是恶性循环。
杨清宁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喘息着说道:“我还真是手贱!”
杨清宁虽然让小顺子去请福禄,却并未在他身上寄予多大希望,却没想到福禄竟为了他,发落了马力那一伙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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