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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凌南玉虽然一脸懵懂,却还是跟着杨清宁走了出去。
杨清宁见状松了口气,悄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心中忍不住吐槽:一个个的,都是祖宗!
秦淮进殿通传,随即便听到他扬声唱道:“宣三皇子觐见。”
凌南玉抬头看向杨清宁,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大眼睛里尽是忐忑不安。
杨清宁为他整了整衣衫,鼓励地说道:“殿下,皇上问什么,您就答什么,奴才相信殿下定能做好。”
杨清宁的鼓励起了效果,凌南玉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道:“小宁子说得对,我能做好!”
“殿下去吧,皇上正等着您呢。”
凌南玉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都鼓了起来,随即抬起小短腿,小心地迈进御书房,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只是一不小心走成了顺拐,暴露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
杨清宁站在殿外看着,既好笑又心疼,这孩子从小就没感受过父爱,三岁又没了母亲,除了照顾他的杨清宁,他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过半分善意,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所以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因为他对这个父亲除了惧怕,没有其他情感支撑。
处理完手上的奏折,凌璋看向站在殿中的凌南玉,相较于之前的见面,他的气色好了许多。
小脸红润润、水嫩嫩的,好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看了想要咬上一口;还有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就好似沾了水的黑珍珠,璀璨有夺目,十分招人喜爱。
凌璋出声问道:“病可好全了?”
“多谢父皇关心,玉儿的病已然痊愈。”
凌南玉回答得一板一眼,光听他说话,倒是十分镇定,当然要忽略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
凌璋眼底闪过笑意,道:“既然痊愈了,那明日开始便让鸿吉去东宫授课。”
“是,父皇,玉儿遵命。”
“鸿吉学识渊博,你好生跟着他读书,朕会每隔一段时日考教一次,若你不能让朕满意,朕便惩罚小宁子。”
凌南玉闻言睁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凌璋会这么说,“父皇,玉儿没做好,为何要惩罚小宁子?”
“因为他是你的贴身内侍,不能好好辅佐主子,便要受到惩罚。”
凌璋理所当然地说道。
凌南玉的小眉头皱成了疙瘩,好似在努力思考凌璋这句话该如何反驳,因为太认真,竟忘了紧张,“一人做事一人当,若玉儿不能让父皇满意,父皇便惩罚玉儿,跟小宁子没关系。”
“就按朕说的做,你若不想小宁子受罚,就好好读书,争取让朕满意。”
凌璋根本不听凌南玉说了什么,直接拍了板。
见凌璋态度强硬,凌南玉鼓足的勇气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决定退而求其次,“那怎样才能让父皇满意?”
“尽你最大可能,做到最好,就有可能让朕满意。”
凌南玉还想再说,却被凌璋打断,“你退下吧,朕还要处理政务。”
凌南玉小脸上浮现挣扎之色,两只小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大眼睛瞥了一眼秦淮,道:“玉儿有悄悄话想对父皇说。”
凌璋听得一愣,随即看向秦淮,道:“你退下吧。”
秦淮看看凌南玉,躬身说道:“奴才告退。”
秦淮离开,殿中只剩下他们父子,凌璋的神情温和了许多,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凌南玉回头看了看殿门,小脸上尽是不放心,随后抬头看向凌璋,问道:“玉儿能到父皇身边说吗?”
凌璋也跟着看了一眼,随后起身绕出御案,来到软榻前坐下,朝着凌南玉招招手,道:“过来吧。”
凌南玉没有犹豫,迈开小短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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