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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被掀开,小顺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杨清宁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头的冷汗,不禁微微一怔,随即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公公,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杨清宁朝他伸出手,道:“有些虚脱,扶咱家一把。”
小顺子伸手握住杨清宁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公公,到底发生了何事?”
杨清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虽然站了起来,双腿却一个劲儿的打哆嗦,道:“有些事不能多问,在宫中那么多年,你该清楚才是。”
“若是公公不能说,那就当奴才没问过。”
小顺子一摸他的袖口都是湿的,关心道:“公公等着,奴才去给您拿身干爽的衣服,给您换上,千万别着了风寒。”
“好。”
杨清宁没有拒绝,外面又是风又是雪,他若是穿着这身湿衣服出去,保不齐就会感冒。
小顺子转身出了门,杨清宁走到软榻前坐了上去,摸了摸桌上的茶,感觉还热着,便‘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茶是谁的了,只要能解渴、压惊就行。
杨清宁自嘲地笑了笑,“还真是没出息啊,人家什么都没做,就被吓成这样,若是被拍成电视剧,大概会被骂惨了吧。”
没等多大会儿,小顺子便拿着衣服进了门,径直来到杨清宁身边,道:“公公,奴才用衣服裹着手炉,这会儿还热着,您赶紧去换上。”
杨清宁见他如此细心,不禁有些感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
“公公说得哪里话。
自来到东宫,都是公公关照奴才,奴才虽然嘴上没提过,但心里都记着呢。”
日久见人心,一开始小顺子和杨清宁交好,是别有用心,可如今他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东宫的一份子。
“你说得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都是兄弟,不必客气。”
杨清宁伸手接过衣服,走到屏风后,换了起来。
被打湿的皮肤在接触到空气时,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牙齿在不自觉地打颤,身子也跟着哆嗦着。
尽管他换了干爽的衣服,又喝了小顺子给他熬的姜汤,可当晚还是发烧了。
凌南玉正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将他惊醒。
他坐起身,仔细听着,发现是从软榻那边传来的,于是便喊道:“小宁子,你睡了吗?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杨清宁并没有回应,那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
凌南玉又叫道:“小宁子,你醒醒,小宁子……”
见杨清宁依旧没有回应,凌南玉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披上外衣,趿拉着鞋,便走了过去。
杨清宁背对着他,呼吸有些粗重,身子在止不住地打颤,那奇怪的声音竟是他咬牙的声音。
凌南玉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禁被吓了一跳,焦急地叫道:“来人,快来人!”
自两人搬进东宫,都是杨清宁守夜,其他人都被他打发回去休息,除非是到院子里大喊,否则他们根本听不清。
凌南玉喊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应,焦急之下,大声说道:“暗卫出来!”
他仅喊了两声,便听窗子处传来动静,紧接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在殿内,行礼道:“参见殿下。”
“小宁子发烧了,快去请太医!”
暗卫看向软榻上的杨清宁,道:“殿下,属下奉命保护您的安全,您在哪儿,属下便在哪儿,否则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还请殿下见谅。”
在暗卫眼中,杨清宁只是个奴才,他是否病了,与他无关。
“你不能去请,那便让值守的人去,还是说你想我去请?”
凌南玉寒下了小脸。
暗卫神情一怔,随即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暗卫到下人房将人叫醒,让他们去请太医,自己则重新隐到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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