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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情要处理。”
乔颂嗯了声,又关心问道:“那现在退烧了吗?”
“吃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没什么胃口。”
肖恪苦笑,“喝水都是苦的,一天都没吃东西。”
“这样可不行。”
乔颂想了想,又问他,“你什么时候走?我正好要叫外卖,要不给你叫一份?”
“我应该还要一会儿。”
肖恪顿了顿,“那麻烦你了。
我随便吃什么都行,你知道的,生病的人对山珍海味也提不起兴趣。”
乔颂被他逗笑,“知道了,我来点。”
肖恪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随便”
。
倒也不是敷衍,而是他很怪,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也没有特别讨厌吃的。
他曾经跟她说过,这是高中时的习惯,那会儿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去食堂吃饭都是争分夺秒,不拘味道如何,哪个窗口人少就冲哪个。
“多谢。”
“别客气啦。”
说着乔颂便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来挑选。
肖恪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复杂地看着她。
他为这一刻的种种情绪沉溺。
是哀伤,是难受,更是欢愉。
这是懦弱。
明明在回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她有了喜欢的男人,也许她跟那个男人还在约会,那也没关系,这是一道难题,过去那么多思念她的夜晚,他每一天都会演算该如何解题。
他有把握。
很多可能他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的是,有另一个男人也在解这道题。
乔颂感受到了注视,抬起头来,对上肖恪那双温柔的眼睛,他含笑叮嘱道:“到了给我发个消息,我下去拿外卖。”
“你还病着呢。”
“所以才要多走动。”
他说,“记得叫我,我去拿。”
乔颂也拿他没办法,“好吧。”
“说话算话。”
他不放心。
乔颂失笑赶他,“知道啦知道啦,你去忙你的!”
生病就这么啰嗦,还跟以前一样。
肖恪这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