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颂:“?”
江肃:“很重要的事。”
她才发了个“好”
过去,手机就响了起来,一接通,那头传来他略沉闷的声音:“我受不了了,你把手机放远一点,有的话我想跟你说,但又不想让你听到。”
什么鬼。
乔颂皱眉,“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完了就好了,我保证。”
“你可以对着天花板说。”
“这里没你。”
在乔颂的心里,江肃是一个很孩子气的人,他野蛮生长却又随遇而安,跟他在一起很自在,大一那一年的快乐无可复制,什么烦恼都没有,有时候她再回忆异国恋的那一年,她都忍不住会想,如果那个人不是江肃是别人的话,她不会等到一年后再分手。
分手的小作文现在想想也很矫情,充满了青春疼痛。
但江肃不知道,她一边打字一边也在掉泪。
到现在,她已经分不太清,跟她重逢的究竟是二十岁的江肃,还是二十五岁的他。
她的心情矛盾又复杂。
对他是既熟悉又陌生,因为陌生,所以无法太靠近,因为熟悉,所以无法太疏离。
她还是将手机放在了沙发的另一端,再用抱枕盖住。
江肃喊了她几声没听到回复以后,又沉默了片刻,才闷声道:“我好后悔。”
四个字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他的心里话盒子。
他讲他有多后悔当年做了出国这个决定。
现在如果剖开他的身体,他的肠子一定是青色的,比青苹果还青。
他讲这五年他有多想她。
最后他也生怕她会听见会生气,含糊不清地、恨恨地咬牙说:“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了,你骗了我,以前你说过只喜欢我。”
乔颂抱着贝果,她并没有试图偷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起身去拿藏起来的手机时,通话已经挂断。
而江肃在五分钟之前发了今天的最后一条消息:“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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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离午休还有几分钟时,肖恪走出办公室打印文件。
这一台打印机就在秘书室。
罗姐还有些好奇:“肖助,你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出故障了吗?”
肖恪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的乔颂,言简意赅道:“有点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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