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第一次尝到血液是什么味道,使用咒言会经常性地损坏喉咙,他咽下血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为什么这一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味道,就是会令他莫名的面红耳赤呢
唾液忍不住分泌增多,狗卷棘不知道想着什么,又用舌尖舔了舔牙齿,他觉得牙尖稍微有点痒。
明明是“惩罚”
,但是自己先红脸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思绪有点乱糟糟,狗卷棘这么模糊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
无论他脑子里还有什么乱糟糟的朦胧想法,都在一瞬间被清空了。
捧住脸颊的掌心原本力道是轻飘飘的,几乎让他忽略不察,但在刚才的一瞬间却突然用力,不容拒绝地固定住他的头颅,并且紧接着,视线就被泛着潮气的粉红色双眸占据了。
鼻尖贴着鼻尖,额头顶着额头,呼吸的热气就打在唇角,视野里几乎被甜腻腻的粉红色占满了,狗卷棘微微移动了一下目光,扫过了灼热粉瞳下泛着兴奋红晕的眼角,和两颊格外显眼的酡红,几乎是瞬间就从脑内响起了警报。
糟,糟糕,肉食系夏野好像兴奋了,呆毛都翘起来了
“棘君的这种惩罚,我很开心哦。”
紧盯着徒然警惕起来的紫眸,我妻夏野带着还没平复的呼吸,格外兴奋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
“就像给我打上标记一样呢,棘君的行为真是太可了,我超级喜欢”
紫眸下意识一凛,下一刻,狗卷棘突然察觉到,自己两侧耳朵挂着的口罩边缘突然被碰了一下。
“这种惩罚,可以再多一点哦。”
微凉的指尖挑起两侧的口罩挂耳边绳,把两旁的口罩边缘从耳朵上挑了下来,原本箍在下巴上的口罩彻底失去了支撑点,洞隙穿过五指和手掌,顺着细细白白的手腕滑下,一起松松挂在了两腕上。
甜腻腻的嗓音近在咫尺,紧接着,他听到我妻夏野用带着气音的声音问“棘君,我们可以kiss吗”
口罩被摘下去了。
狗卷棘的目光跟着自己的口罩一起滑落,落在了套着手腕的挂耳绳上,在颜色对比鲜明的地方停留了两秒钟。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抬起了胳膊,攥住了似乎蠢蠢欲动还打算做点什么的两手的手腕。
“鲣鱼干。”
不可以,停下来。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就要发生什么谁也控制不住的事情了。
于是狗卷棘把脸侧的两只爪子“掰”
下来,向后稍微退了退,又微微眯起眼扫了一遍正眼神灼热程度不减,企图再暗示点什么的粉发少年,目光忍不住漂移了一下。
这脸这么红,眼
角也红,气息也格外不妙,没错的话眼睛里好像还出现了糟糕的桃心,感觉一出门就会被询问“你们刚刚是不是好激烈”
这种问题啊
但是他也没做什么,夏野被咬一口怎么反应这么明显还是往奇怪方向偏移的那种“明显”
,正常来说被咬了喉咙,明明应该会很紧张很慌乱啊
夏野上去一点也不像被咬了喉咙,反而很像刚刚被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也太容易被联想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狗卷棘又一次感到了困扰。
这算什么“惩罚”
啊,甚至有一种“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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