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两张你的盗版唱片。
这不能怪我,在高速公路服务区里没有正版的。
我启程上路,把唱片塞进了碟机。
不幸的是,我没能听见你的声音,因为我买了VCD。
家乡离我越来越近。
1200公里路程,我并未为你落泪。
毕竟我们刚认识,你得理解。
到了上海,身边的朋友常常谈起你,有黯然神伤的,有伤心哭泣的,更多的是,哦,是嘛,他这么有钱,干嘛要自杀,可惜了。
还有恶意揣测的——至今我的身边依然有人相信你是得了绝症或做了什么事情,不得已才跳楼,我每次都要和他们争辩。
但两个星期以后,也便这样了,大家开始很少谈起你。
一个月后,劳动节,大家依然不爱劳动,两个月后,儿童节,小孩依然欢声笑语,三个月后,四个月后,周年祭,到现在,九年了,这世界没有什么变化。
这九年里,你陪伴我度过很多困难的时光,可惜那些激励我的歌并没能激励你自己。
我想我懂你了,Leslie。
这眼前的世界并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
你改变不了。
我改变不了。
我今年三十岁,没有你那么多的作品,你死去了,你的歌也许能被别人再唱五十年,一百年,我若死去了,我的文字也许只能被别人记得五年,十年。
又也许更短。
我也许比你长寿很多,又也许不能。
说不定我会成为一个老顽童,说不定我忍受不了自己衰老。
谁知道呢。
Leslie,多年以后,我们终会相见。
我获得的成就比你少很多,但争议倒也不少,算能作为谈资。
和你一样,很多争议要到死后才能平息,或许不能,甚至更多。
他日我们相见,你若不嫌弃,让我为你写一段歌词。
不会差的,只是辛苦你要用普通话唱。
你说你一生没做坏事,为何这样。
我想我可以试着告诉你为何。
因为,你一生没做坏事,所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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