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诗里的确有一个很妙的地方,寓意深刻——第一节是要跟随女方的,是男人初追时普遍的谎话;到第四节,掩饰不住,本性露了出来,变成“跟随我吧”
,才是真正的诚实。
写完诗,时间已逾十二点,雨翔几乎要冲出去投递掉。
心事已经了却,睡意也不请自到。
这一觉睡得出奇的甜,梦一个连一个,仿佛以后几天的梦都被今夜的快乐透支掉了。
第二天雨翔贪睡,林母正好归家,把儿子叫醒。
雨翔醒来后先找情诗,再穿好衣服,回想昨夜的梦,可梦境全无。
做了梦却回忆不起来的确是一种遗憾,正好比文章发表了收不到稿费。
他匆忙赶到学校,正好Susan也在走道上背英语,俩人相视一笑,反而笑得林雨翔惊慌了,昨夜的勇气消失无踪。
怏怏走进教室,奇怪怎么勇气的寿命这么短,天下最大的勇气都仿佛是昙花,只在夜里短暂地开放。
思索了好久,还是不敢送,放在书包里,以观后效。
由于睡眠不足,林雨翔上课都在睡觉。
被英语老师发现一次,问个题目为难他,雨翔爽朗的一个“Pardon(再说一遍)”
,硬把英语老师的问题给闷了回去——那英语老师最近也在进修,睡得也晚,没来得及备课,问题都是随机问的,问出口自己也不记得了,只好连连对雨翔说:“Nothing,nothing,sitdown,please,sitdown,don’tsleep.(没什么,没什么,坐,请坐,别睡了。
)”
雨翔没听到他的“don’tsleep”
就犯了困,又埋头睡了。
文学社那里没有大动静,征文比赛的结果还没下来。
马德保痴心地守候,还乐颠颠道:“他们评选得慢,足以见得参加人数的多、水平的高。”
骗得一帮只具备作家文笔而尚没练就作家的狡猾的学生都信以为真。
每周的课也上得乏味。
马德保讲课只会拖时间而不会拖内容,堂而皇之的中西文学史,他花了一个月四节课就统统消灭。
没课可上,只好介绍作家的生平事迹,去借了一本作家成名史。
偏偏那本书的作者似乎看多了立体未来主义派的《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的宣言,字里行间给大作家打耳光。
马德保念了也心虚,像什么“郭沫若到后来变成一只党喇叭,大肆写‘亩产粮食几万斤’的恶心诗句,这种人不值得中国人记住”
,言下之意是要外国人记住。
还有:“卡夫卡这人不仅病态,而且白痴,不会写文章,没有头脑。
《变形记》里格里高尔·萨姆沙变成甲虫后怎么自己反不会惊讶呢?这是他笨的体现。
德国人要忘记他。”
马德保读着自己觉得不妥,不敢再念。
见书扉页上三行大字:“不喜欢鲁迅,你是白痴;不喜欢马里内蒂(未来主义创始人),你是笨蛋;不喜欢我——你老得没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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