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三分钟我都没有说话。
我看见了齐铭的表情从脸红到惊讶到着急到惶恐,像是在看电影表演系的学生面试。
我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我吓傻了,可是我的表情却错误地传达给齐铭“我要哭了”
的错觉。
他很紧张地说,你别哭啊,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别吓我。
然后我开始大笑,笑得几乎将双手变前足。
齐铭一脸懊恼的样子说:你在那鬼笑什么啊,我是认真的!
然后我突然不笑了,直起身说:齐铭,我也喜欢你。
从那之后我经常翻看我这一天的日记,我看见自己在淡蓝色的纸页上写着:
那天我第一次看见齐铭如同阳光般清澈的笑容,眼睛眯起来,牙齿好白,笑容如同冬天里最和煦的风。
我坐在齐铭自行车的后座上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快乐,他开心的口哨声弥漫在冬天的雾气中,我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穿越这个城市,一点都不觉得冷,我脖子上围着齐铭的围巾,闻到了他的味道。
我问他,你是不是用了香水啊?他说,我才没那么娘娘腔呢!
过了一下,他回过头来认真地问我:“沐浴露算不算啊?然后我笑得几乎车毁人亡。”
齐铭给我的感觉总是像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总是无限度地迁就我。
有段时间我赶一份英文稿子,每天写到凌晨两点。
然后我打电话给齐铭,对他说我写完了,他总是用无可奈何的声音对我说:小姐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写完了啊?现在凌晨两点啊,你要不要我活啊?可是我总是不讲理地挂掉电话,然后抱着枕头开心地睡。
当我完成稿子的那天,我很早就睡了,结果半夜我被电话吵醒,我听到齐铭的声音,他很可怜似地说,岚晓,你怎么还不打电话啊,我好想睡。
我看看表,已经四点了,于是我很开心地笑了,然后沉沉地睡去。
梦中有齐铭孩子气的面孔,拿着吉他,笑着,又年轻又好看。
学校后面有块荒废的操场,长满了野草,风吹过的时候有泥土和青草的香味。
草地边缘是面白色的残缺的墙,年久失修,剥落的白色涂料下面可以看见水泥沧桑的裂痕。
这面墙是我和齐铭的记事本,我们约好把自己觉得值得记下来的事情都写在上面。
齐铭写左边,我写右边。
每次我拿着2B的铅笔在右边写的时候我都好想去看齐铭写的是什么,但他总是笑眯眯地不要我看,他说我在写你坏话怎么可以让你看到。
其实仔细想一下我写的也全部都是齐铭欠我的东西,比如我写的“1999年8月齐铭借我手机打长途没付我电话费”
,“1999年8月吃饭让我一个陌生人付帐而且还不感激”
,“2000年1月放学踢球忘记时间让我在校园门口等了一个小时”
。
日子就这样在我的2B铅笔下面慢慢地流淌过去,两年后,我总是想那个时候的天气,时间,场景,人物,心情。
想着想着就泪如雨下。
我突然明白一切不可能再回去了,时光倒转只是美丽的神话,骗骗小孩子的。
可是,如果可以,请再编个故事骗骗我,好吗?
2002年8月齐铭青春是个谜,如同我的理想一样。
理想迷失了,我不知道它在什么鬼地方没完了地游荡,固执地不肯回来。
几天之后我从提款机里提出很厚的一叠钱。
当机器哗哗地喷出粉红色钞票的时候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想我妈妈发现卡中少掉一笔钱后应该是在微笑吧,因为她骄傲的儿子还是不能摆脱她给予他的金钱。
也许就像我妈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钱不能办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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