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政府必须是以身作则的。
所以县政府首先搬了过来。
原则和方针是一定要盖得比胸罩厂更大更豪华。
五百米外就要有站岗的,要不然外地人第一次来肯定以为政府是胸罩厂。
这次的政府修建更是让中国在世界面前抬起了头,地下的掩体是抗核弹级别的,当然,万一真打仗了,人家舍不舍得把核弹扔在这么一个卫星都很难找到的县城还有待商榷,但看问题的眼光一定要发展,在盖楼和安全设施上,一定要以白宫为标准。
这样的一步到位,省却了以后不断的改进,是节约经费的最直接表现。
这里就是白宫,主楼叫白楼,广场叫白场,人工湖叫白池,连宽带也得叫白带,总之,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曾经有人提议,说光叫白不够气派,要叫大白,但遭到了反对。
大白总是让人联想到真相大白于天下。
当官的最不愿意就是听到这话。
最牛的当属火车改道。
要不是嫌火车太吵,当地政府恨不能火车直接从政府穿过,让老百姓见识见识和平凤凰的气派,你以为一片大漠里只能有海市蜃楼吗,错了,还能有我们的地方政府。
大麦在新城区兜了一圈,看了看气派的白楼,想:这就是计划里最后要得到的地方。
然后去了老城。
坐在黑摩托的后座,暖风迷乱,天空彻蓝,风和日丽,让人迷醉。
唯一遗憾的是此时手里抱紧的居然是个男的。
这倒算了,而且完事后还要收钱。
真是扫了这天气带来的兴致。
到了老城,才有了生活的模样。
人们钟摆一样生活,到停摆死翘的那天,心都在那个范围里运动。
大麦想,自己拥有了这样巨大的一个计划,虽然还没有成功,但比起这些人已经幸福很多,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要好过力有余而心不足。
这些都是小时候熟悉的景物。
大麦自顾自走着,到了一个露天的投币卡拉OK机旁。
这里围了很多人,每个人手里拿着硬币。
大麦觉得好奇,想如今大家都这样喜欢唱歌?且露天?也挤了进去看个究竟。
走到一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现在我给大家唱《囚鸟》。
人群一阵欢呼。
旁边两个民工打了起来。
因为一个觉得《囚鸟》就是《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的简称,而另外一个持反对意见,觉得《囚鸟》就是著名的呼呼呼的国产《爱情鸟》的别名,这两人就在大麦面前一言不合,打得衣衫破烂。
大麦的视线里都是这两个人从东打到西。
这时候女人开嗓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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