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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女人唱得声泪俱下。
吃瓜子的男人听得都忘了怎么吃瓜子,灵魂出了壳,瓜子就留在壳里一起吞。
吃着吃着哭了起来,说:太感人了,神经病都唱的这么感人。
那女人继续唱歌,人越来越多,快赶上《同一支歌》了。
大麦看得恍惚,继续往台前走。
女人唱到一半,说:今天到这里结束了。
GAMEOVER。
按照古代作戏的路子,接下来就应该向看客要钱了。
所以人们很自觉地一哄而散。
剩下大麦,大麦对她说:你怎么在这里唱歌?
女人说:这里不是北京嘛。
大麦说:这里是东京。
女人说:胡说,我怎么没看见纪念碑?
大麦说:你说的是南京。
女人说:我在北京唱歌。
我的公司说,我唱歌没人听的。
你看,这么多人在听。
大麦说:哪里来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
女人说:这是拉阔演唱会,我已经办了十九场。
正式的还没开始呢。
大麦说:你跟我走,我们那里有听众。
女人说:走。
大麦带着女人,走过两条街。
走到大麦小时候掉下围墙的地方。
那个围墙依然在,大麦走上前一看,发现自己十几年前踩的那个脚印子还在。
就仿佛《英雄本色》里张国荣在围墙上留下的那摊旷日持久没人擦的血一样。
卫生员们也太懒了。
大麦停下对女人说:你看,十多年前,在你看到的地方向后面二百米的窗口,现在拆了,反器材狙击就是从这里开枪的。
你知道有你妈逼多大口径?比你妈逼的口径还大。
女人说:嗯。
大麦说:目标就散了。
我就从墙上掉下来了。
女人说:你也从舞台上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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