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沉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沉聿只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感觉鸡鸡要爆炸了。
难道他对沉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沉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出一片阴影,宛若一头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入,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沉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逼近,两个唇瓣近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紊乱的热息在唇间交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性器吓哭的。
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内封闭昏暗,沉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沉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
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沉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液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
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嗓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
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就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嗯?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沉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沉聿再次开口,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口。
“懂、懂了。”
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
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沉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
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还把他们在fa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难道是什么高级的唬人话术?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慰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all碰碰运气。
wb:小鱼破冰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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