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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白苏突然明白了一点,“家乡……”
两人之间弥漫着好一会儿沉默,衣白苏斟酌道:“江白,即便你借刀杀人杀死了老江白,我也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想要理解你,虽然我的理解无足轻重,但是起码能够让你知道,你是在做一件好事,而我在支持你。”
江白格来有些触动。
“以后若你走到艰难处,想一想有人支持,你会轻松一点。”
衣白苏道。
江白格来猛地捏紧了手中的灯柄。
又是一阵沉默过去,他深呼吸一下,突然道:“荏苒,你想见曲珍吗?”
曲珍是她和江白格来初次相遇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农奴少女,但是在相识不久后就被老江白要求奉献贞操和性命。
“她……”
江白格来从袖中摸索,取出一个的手鼓,递给了他:“我到哪里都随身带着她,如今已经有二十年了。”
衣白苏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颤着手触碰了下鼓面,触感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她脸色顿时惨白,怒气翻涌牵得胸口更是刺痛:“这老畜生!”
鼓面是人皮,老江白是拿人皮在做鼓!
“寺里还有十几个。”
江白格来说,“他觉得这些鼓能够通佛、通菩萨、通诸天,他说一摇这种鼓,菩萨就会下降。”
“你不该直接杀了他,你该告诉我,我有许多方法能够让他活着却生不如死。”
江白格来摇摇头:“会有业报的,你不用沾染这些。”
他收起了手鼓,放入袖中。
“上个月的时候,大秦出兵白兰羌,吐蕃王夜不能寐,寺中长老对王说,请召般若女与英勇的展示双修,请用纯洁少女的皮制作战鼓请诸天相助,王相信了。”
“这些邪恶恐怖的东西影响越来越大,荏苒,我没有时间去等他死掉,我只能想方设法杀了他。
所以我哄骗长老说我从大秦请来了神医,我威胁慕艾在手术中让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看向衣白苏,“只有这样我才能当上主持,我才能做领袖,我才能成为吐蕃地位最崇高的佛教领袖,我要让吐蕃的佛教重新回到正轨。”
他脸上流露出向往的神色:“佛是如此的慈悲和高尚,他爱着世上的每一个人,怜悯着每一个人,无论你是农奴还是吐蕃王,这份大爱不应该被曲解。”
雪沙已经渐渐停了,沙沙声也消失,雪花如同鹅毛般大小,纷纷扬扬静悄悄落在脚边,不一会儿就积攒了一层松软。
“我觉得你的努力是很有价值的一件事情。”
衣白苏道,“虽然我不信这些。”
“你意志坚定,心有圣道,你自己就已经是佛了。”
江白格来道,“你不需要这些信仰。”
他看向悬崖下方,那是无边的黑暗:“但是这块土地上的人,却只有依靠信仰才能忍受如此繁多的苦难活下去,乞求来世能够幸福安康。”
“我曾经误会你了。”
“荏苒既然说出这话,那这条手臂我便不给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江白格来突然低头吹灭了灯笼,抬头道:“天亮了。”
雪光折射着天光,四下里一片雪白,干净得宛如西方极乐,
衣白苏知道江白格来这会儿应该是哀忪的,他是一位非常虔诚的僧人,对信仰极为忠诚。
然而却不得不设计杀死了自己的师父,却不得不去追求权力,在他眼里,自己已经彻底污浊了,永远到不了西方极乐世界了。
江白格来磕长头匍匐在雪地上,对着西方,久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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