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娘子,我们大官人说了,给你们的见面礼就藏在杏花树下的盒子里,这是钥匙,大官人说谁优先找到,此宝盒的南海明珠就赠与谁。”
那小厮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他所指的大官人也并未指名道姓,至于她们如何认为也与他无关了。
四人不管不顾,只想找到那盒子,毕竟里头装的可是价值连城的明珠。
看到四人热火朝天地在旁翻找,浓的身上脏兮兮的模样,那小厮不由地在一旁暗笑,公主这葫芦里也不知卖的什么药,若说是喜欢人家大官人,让她们知难而退便好,哪会有这般闲功夫戏耍她们。
未曾过多久,那几个女子便抢了起来,你争我夺,互不相让。
“我先找到的!”
“明明是我先找到的,休要同我抢!”
为了一个空盒子场面一度混乱,而那小厮也趁乱溜之大吉,就在众人察觉时,早已经人去楼空了,可“战事”
并未结束,尤梓庭带头一路奔向了曹府。
门口年迈的管家前来通信,“大官人。”
“怎么了,我正在陪客。”
曹诜微微皱眉,
他正在与宋东旭品茶下棋,如今被打扰,便觉得有些败兴。
“门外那厮打起来了,还说……”
管家并不是不知道府上有贵客,只是门外这场景、这阵仗,他做了几十年的管家还是第一次撞见。
“所为甚事?”
在他门前打架,仔细想来他可未曾招惹谁,怎就遇上此等无礼之人?
“就是那日角抵戏的四姐妹,说四个人如何分得一颗珍珠,说大官人若诚心待她们四人,便每人都要一颗珍珠。”
看管家说的煞有其事,曹诜却听的一头雾水,他确实是有帮角抵的四姐妹画过一张画像,却也是因为看到角抵精彩之处来了一些闲情逸致,可却并无什么承诺同恋慕之意,说到赠珍珠更是无稽之谈。
“我何时赠过什么珍珠?”
宋东旭站起身,挪动了两步,调侃道:“瑾予兄莫不是又惹上了什么风流韵事?”
他们向来是喜欢玩笑的,所以曹诜也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故而回眸又指了指,开口道:“伯仲你莫要取笑我,免得我日后也抓住你的把柄,到时候我少不了要好好说道。”
说罢,曹诜起了身向偏厅走去。
管家将那四位女子带到了偏厅,曹诜无可奈何地走了进去,未见其人,反先闻其声。
“你们在我府门前闹什么?”
尤梓庭带头的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拿了手中的信件想同他对峙,“大官人,你瞧,这可是你的字迹?”
曹诜刚开始确实不信,只待看到了信件上的字,他俊朗的面容由淡然转换为一种惊诧的神色,他几乎一把夺过了女子手中的信。
“这字迹果然与我如出一辙。”
此事让曹诜匪夷所思,他好歹也是汴州的一大才子,书法沉稳大气、笔走龙蛇,只是此人为何会模仿的如此像?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如此戏耍他?还下了如此大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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