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关起来两三年,他说过一句雷老大的不是吗?现在在‘离夜‘,无非就是想有口饭吃,这点余地你也不给他留?”
他从身后摸出自己那把沙漠之鹰,“啪”
地一声拍在茶几上,“雷哥,你要玩他,要玩我的人,我周鸿人轻位卑,不敢搅了雷哥的兴致。
只不过,你得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当年谭清泉在龙华帮极有地位,如今的周鸿更是炙手可热,手下人对雷诺的任姓暴躁、不分轻重早已心怀不满,更何况今天的事本来就是雷诺不对,居然还要仗势欺人。
大家面面相觑,神色不屑,低头不语。
雷诺被周鸿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也不能真给他一枪,一张脸涨得通红。
刚要说话,门前一人高声道:“哎呀。”
裴潇做张做势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赔不是,“这事怨我怨我,绝对怨我。
是我没和雷哥交代清楚,没告诉雷哥小谭是周哥的人,要不哪能啊。
这么着雷哥,我再给您介绍几个好的,保证个顶个比小谭漂亮……”
周鸿不理会裴潇的胡言乱语,弯腰横抱起谭清泉,快步走出“离夜”
上了车。
孙健波在前面开车,周鸿给谭清泉整理衣服。
谭清泉一直目光茫然而空洞,似乎周围发生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直到周鸿给他摘下汝夹和自慰器,才受惊似的抖了一下,按住周鸿的手,低声说:“我自己来。”
周鸿收回手,扔给他盒面巾纸,冷笑:“怎么,现在活过来了?刚才干什么来着?”
见谭清泉面色苍白,殷红的唇紧抿着,终于还是有些不忍,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拿出根烟点上,转头看车窗外。
孙健波知情识趣,按开车上的音响,乐曲声瞬间流泻,掩盖住谭清泉整理衣服的轻微声音。
三个人都不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到羽泉的歌声:痴痴地想了很久
爱上你的理由
伤心的泪和幸福的泪为何流
用你最温柔的手一再将我挽留
将漂泊的我狂浪的心收留
也许不用找借口
也许不必问理由
也许不必将我所有都接受
我不想做你的伤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