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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
万华年抢先说话了,只见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冷声训道:“放肆,苏叶你好大的胆子,我与妙善说话。
哪有你这个婢子插嘴的份儿?你还懂不懂规矩?我们万家可是书香门第,教养妈妈更是时常教导你们规矩,谢家虽是我外家挚亲,可咱们终归是客,哪能如此无礼?”
苏叶很委屈的低下头,小手用力撕扯着帕子,小声嘀咕道:“婢子也是心疼姑娘呀。
再说了,大小姐又不是外人,钱妈妈不是也常说,自家人应当相互帮忙的吗?!”
苏叶没有说谎,她嘴里的钱妈妈是万家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婆子,专门负责调教新挑进府的小丫鬟,是个绝对‘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人。
且钱妈妈是万老太太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深得万老太太‘节俭’的精髓,在这样一个独特的教养妈妈调教下,苏叶能有如此表现,也就不奇怪了。
另外,除了言传,苏叶还得到了钱妈妈的‘身教’——钱妈妈就曾多次以‘孝顺老太太’为名,从谢贞娘那儿‘借’走了不少好东西。
过去谢贞娘一直跟着夫君四周游学,待在公婆身边的时间并不长,但自万珂过世后,她被万家人接回祖宅守孝,终于体会到了万家老太太的‘本色’。
只不过三年的时间,老太太便从谢贞娘那儿‘借’走了许多珍贵物件儿:什么五彩、青花,什么宜兴紫砂,什么蜀锦缂丝,什么金银珠玉……谢贞娘的嫁妆硬是缩水五分之一,若不是万老太太顾忌谢老祖宗这个大姑姐的存在,没敢放开手脚‘盘剥’,谢贞娘的田庄、铺子可能都要易主了。
有这样的祖母,又有母亲的惨痛经历在眼前,万华年一个原本还周正的小幼苗迅速被带歪。
而苏叶呢,在钱妈妈的言传身教下,更是成长迅速,不过两年的功夫,便成为万华年跟前最得用的大丫鬟,为主人充当冲锋陷阵的小打手。
主仆两个经过磨合,默契十足,这会儿听了苏叶的抱怨后,万华年立刻拍了桌子,厉声道:“你还敢浑说。
还不给我跪下,好好向妙善赔礼?”
卧槽,你们主仆两个演戏,管我毛事呀。
谢向晚有种躺枪的感觉,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要面对这样的局面,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说,万华年心想:你个抠门的小丫头,乖乖把那赤金蝴蝶白玉簪送我不就好了,对了,还有你脖子上的那个赤金坠万事如意金锁的项圈,貌似也不错的样子,很配我的肤色……
哼,明明这么有钱,却还如此小气。
你既如此不配合,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苏叶接到暗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先冲着谢向晚请罪:“亲家大小姐恕罪,都是婢子失礼,冒犯了大小姐,还请大小姐责罚。”
说罢,她又有些不甘的垂下头,继续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嘀咕,“其实婢子也没说错呀,我们姑娘好歹是大小姐的嫡亲表姑,是长辈,如今长辈看到晚辈的首饰样子新奇,想借来把玩一二也是常理。
谢家豪富,堪称扬州第一家,大小姐又一向大方,且极尊重长辈,怎会与婢子这个小丫鬟计较呢。”
靠之,如果我不借给你就是不大方、不尊重长辈了?
谢向晚暗自翻了个白眼,忽然间,她不想说话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倒想看看表姑姑还有什么手段。
“啪!”
万华年又是一掌拍在方桌上,冷声训道:“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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