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谢向安似是来了精神,他拉着少年的手,故作神秘的说道:“陆大哥,我告诉你哦,最近几天里,我总觉得家里有人想害我?”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许是小元宵的话唤醒了他某些不好的回忆,他压着胸中蓬勃的怒意,学着谢向安的样子,小小声的说:“哦?什么人想害你?你怎么发现的?还有,你为何不告诉你的好姐姐?”
说到好姐姐三个字时,他的语气竟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酸意。
谢向安左右看了看,见柴房里没有第三个人,他这才压低声音道:“前日我午睡的时候,半昏半醒间,忽听到有人在床前说‘对不起二少爷,以后二少爷若是出了事,千万别怪奴婢’之类的话。
我在家便是行二的,那人显然是被人要挟了,想要对我不利,只良心上过不去,所以才会在我床前哀泣。”
少年点点头,没想到这个小团子的脑子还挺灵光的,“所以,你想知道是谁指使那奴婢害你,才故意自己踏进圈套里?”
谢向安用力点点头,“没错,姐姐说了‘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既然察觉有人算计我,当然要想办法把幕后之人抓出来呀。”
又是‘姐姐说’,少年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再次低吼道:“你个有胆无脑的小元宵,我问你,你既发现有人算计你,你为何不干脆告诉家里人,比如你的好姐姐?我相信,依着你姐姐对你的疼爱,她就是挖地三尺,也会把那人揪出来的。
你、你何必自己傻乎乎的往里撞?”
谢向安听少年称赞自己的姐姐(少年怒:你个小元宵,什么脑子呀,我这是讥讽,哪里是夸奖?),心里喜滋滋的,他想到自己的行动,赧然一笑,道:“我也想告诉姐姐呀,但姐姐说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动手’,而且姐姐已经够忙了,我怎么还能加重她的负担呢。”
少年咬着牙,阴测测的说:“她可是你的好姐姐呀,或许她还乐意为你处理麻烦呢。”
这句亦是嘲讽,可天真的谢向安却听不出来,反而用力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是呀是呀,我姐姐最好了,只是姐姐还说过,‘不能仗着长辈的宠爱就能肆意而为’,姐姐疼爱我,我也要心疼姐姐呀。”
嘭!
少年一闭眼,直接歪倒在一侧的墙壁上,耷拉着脑袋做垂死状——真是被这个蠢萌的小家伙打败了,不管他说什么,小元宵总能自行脑补成另一个意思,然后还一脸开心的道谢。
唔,这是什么妖孽教导出来的奇葩呀。
你说他傻吧,他还什么都知道,说起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可你说他聪明吧,他又傻兮兮的跟着歹人走。
这不,被人家直接捆成粽子丢到这柴房里了吧,而且听那歹人的语气,竟是要把这个可爱的小团子趁黑送出扬州,而后卖给一家专门调教小倌儿的地方,待他长大后再送回扬州。
啧啧啧,扬州可是有不少盐商富得太过,不知该如何显摆,便玩起了各种新鲜花样,什么美人盂、瘦马,还有小倌儿,他们为了彰显身份、炫耀富贵,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会弄回家。
如果有一日扬州第一盐商谢嘉树也想赶个流行,养个小倌儿什么的……那场景,想想都觉得心寒!
一想到这么可爱、天真的小家伙将要面对那样凄惨的境地,少年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问道:“你的好姐姐既然这般厉害,你都失踪半日了,为何她还不寻来?”
其实依着他的身手,他完全可以把小家伙逃出这里,只是这小家伙还惦记着‘抓坏人’,竟拒绝了他的好意。
谢向安没有立时回答,而是偏着小脑袋仔细的听了听,随后才道:“陆大哥,你没有发现吗,外头看守的人不见了?”
“哼!”
少年用力一扭头,一副‘老子早就发现了,还用你个小笨蛋提醒’的模样。
谢向安也不恼,依然好脾气的笑道:“而且外头的街面上也似热闹了许多呢。”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