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陆离生活的环境太过复杂,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似谢向安这般纯粹的小孩子。
在他们陆家,慢说是三岁的孩子,就是两岁的屎娃子都会动心眼儿了。
谢向安这样的,搁在陆家绝对是稀缺动物,需要好好圈养爱护呀!
陆离正想跟谢向安解释一二,一旁的谢向晚却先开口了,“大人的事儿,小孩儿不要插嘴。”
陆离:……
谢向安:……
在场的三个都是孩子好吧?!
谢向晚却似没看到两人囧囧的模样,一扬下巴,“你只管喝你的茶,其它的事就不要管了。”
“哦~”
瘪了瘪嘴,谢向安双手抱起茶盅,继续吸溜吸溜的喝着茶水。
谢向晚转过头,迎上陆离的模样,淡淡的说道:“我谢家是什么人家?盐商,既是盐商,要这么多规矩做什么?!”
这个道理,也是脑中的谢离想了许久才明白的,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谢向晚的行事作风也发生了转变,不再一味的追求什么规矩、风仪。
而是信奉‘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的原则。
“这叫什么话?规矩就是规矩,怎能分在什么人家?”
陆离觉得谢向晚的话很是荒谬,立刻出言反驳。
谢向晚忽展颜一笑,道:“世人为何瞧不起商贾?”
陆离轻嗤一声,“自是商户重利轻义,粗鄙不堪为伍。”
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他又补了一句,“还没有规矩。”
谢向晚又道:“那若是我们知礼守规矩,是不是世人对我们商户就能刮目相看?”
陆离一窒,这个还真不好说。
这是个凡是都讲究出身的年代,士农工商的阶级分层已经实行了上千年,这个观念也早已深入人心,真心不是学学规矩、守守礼法就能让人另眼相看的。
谢向晚见陆离被自己问得无话可说,淡淡的说道:“既然讲不讲规矩都无法改变自己被轻视的现状,我们又何必费心去做呢?”
说着,谢向晚唇角露出一丝轻嘲,语气稍冷的说:“或许,我们依礼而行、处处讲究规矩,落在你们这些真正的尊贵人儿眼中,反倒成了沐猴而冠,哼,私下里,还不定怎么笑话呢!”
陆离再次无话可说,他总觉得谢向晚的这话是诡辩,可搜肠刮肚也寻不出反驳的话语,最后只能瞪大眼睛,丢下一句:“自甘堕落!”
谢向晚不气也不恼,还给他一句:“彼此彼此!”
……
谢向安平安归来,这件事却还没有完结,谢家几位主人经过短暂的休息,次日便开始纷纷行动起来。
首先,老祖宗亲自出面,宣称冯老姨奶奶得了癔症,需要到庄子上静养。
冯老姨奶奶自是不肯轻易就范。
又哭又闹的直说万氏贱妇要害她,还让她的好曾孙来救她。
殊不知她的这番哭闹落在旁人眼中,更加证实了她脑子有病的言论——敢骂主母是贱妇,还说大少爷是她的曾孙子。
可不是得了癔症嘛。
什么,你说谢向荣等兄妹三个过继给了谢利,而谢利是她的儿子,那么谢向荣便应该是她的曾孙子?
简直开玩笑。
是,谢向荣确实是谢利的孙子,但却跟你冯老姨奶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因为谢利族谱上的母亲是万氏,并不是你冯氏,所以,不管谢向荣有没有过继给谢利,他都只能是万氏的曾孙子。
老祖宗也不耐烦听冯氏疯言乱语,直接命人捆了,破抹布噻嘴。
丢进破马车里。
直接运出了扬州城。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