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将这些证据的存在告诉华相,因为我在等他的选择。
若是华相有一丝悔意和良知,我才会将这些罪证交给他,让他自行认罪辞官,他好歹宰相做了十几年,也不是一无是处。
无论是迫于他的人脉,还是他寥寥可数的政绩,仲溪午都不会置他于死地,也不会祸及族人。
这是他唯一的生路,选择全在他。
若他仍执迷不悟,我就彻底放弃,将这些证据送给牧遥。
然后自己远走他乡,华府是死是活皆是罪有应得,再和我无半点干系,这是我做为华浅给华府搏的最后一丝生机。
一个月后,中秋节宫里的午宴,我没有选择和仲夜阑坐在一起,而是一意孤行的坐到华府这边的位置,无视别人各异的目光。
“一个月已到,父亲可想好了。”
我举杯向华相,面上带着微笑,可心情如同酒盏里的酒水,层层波澜不止。
华相看着我,目光深远,许久之后他避开了目光,我心里一落,就听到他开口:“浅儿日后还是莫要再提此事了。”
手心发冷,心却一下静了下来,原来人设真是我无法改变的。
我勾唇一笑,将酒杯一饮而尽:“如此……那我就明了了。”
明明我们坐的这么近,是流着相同骨血的一家人,可是我却觉得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华相还是放弃了他的最后一丝生机。
宴席上演着什么我没有丝毫放在心上,华相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我该抽身离开了,华府之事自此……和我再无半点关联。
喝下一杯酒后,我就出了宴席,自顾自的走向宫外,是华府没有选择我。
然而出宫的路刚走了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
“和离的圣旨晚些时候就会送到你府上。”
我心头微松,开口:“多谢皇上。”
说完就准备走,仲溪午伸手似乎还想拉住我,然而一道人影却突然闪到我们之间。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华戎舟,余光撇到仲溪午微眯的眼睛,我赶紧把华戎舟扯开说道:“皇上,这可是官道,来来往往都是人,和离圣旨如今并未传开,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传出什么谣言。”
比如是我红杏出墙仲溪午,才会和晋王和离之类的话。
仲溪午眼神并未从华戎舟脸上转开,他说:“这是谁?”
“他只是我身边的侍卫华戎舟,过于担心我名誉才会冒犯皇上,毕竟如今是敏感关头。”
我赶紧解释道,这个华戎舟平时木木讷讷的,怎么今天竟然敢冲撞仲溪午了,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他委以重任后太过纵容了?
“姓华?”
仲溪午眉头越皱越深。
我下意识将华戎舟护到身后开口:“只是同姓,不是华府之人。”
仲溪午看着我,眼神让我发毛,我只得放弃了出宫的打算,打了个马虎眼便老老实实回宴席接着看戏。
然而屁股还没坐到位置上,献舞的舞姬中突然飞出几条身影,直指几个座位,其中就有华府。
又来?
我是不是和这大型聚会有仇?次次都没我好事。
祭祖典礼也是,上次给男三的洗尘宴也是,这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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