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度了片刻,颜如昔决定从自己熟悉的地方找起。
她不知道自己那日被晋王关在哪间偏室,可她被带往正厅时所路过的地方,她还是记忆犹新的。
没多一会儿,颜如昔便来到那个自己本不愿回想的地方。
她一仰头,借着微薄月华,看清了那屋门额匾上的字——“养空”
。
颜如昔冷笑。
真是讽刺!
房门上了锁。
颜如昔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细长铁丝,对着锁眼,伸了进去一阵轻挑。
奈何她压根没有学过开锁之术,如此搅来搅去整了大半天,那锁就是铁了心的不张口。
颜如昔十分气馁的拔出铁丝,给了那老旧的门锁十几个眼刀子。
正急得跳脚时,身后蓦然响起的一声问候,惊得颜如昔飞了三魂七魄。
“颜姑娘,多日不见,还安好啊?”
那声音真是熟啊,熟到颜如昔浑身的血液登时寒了三分。
“不劳王爷挂念。
如昔好的很。”
颜如昔转过身,一双湛眸将尉迟颉剐了个通透。
看来对方早就吃准了自己会来找剑。
自己还真是不长脑子啊……
“那便好,不然本王也是寝食难安啊。”
晋王叹了口气,听在颜如昔的耳里却甚是虚伪刺耳。
“颜姑娘可是来找那成碧剑的?”
说着,尉迟颉如变戏法般,手中忽的多了把尺余长的细剑,不用多瞧,定是那成碧剑无疑。
颜如昔连话都不屑与他多说,不过一个错眼便闪至晋王身前,一招“偷天换日”
,那成碧剑轻轻松松的便回到自己手中。
如此轻易便得手,反倒让颜如昔疑心顿生。
她退开到尉迟颉身外十步,垂眼细细检查着手中的琉璃剑。
“颜姑娘疑心倒不小。”
尉迟颉负手而立,背倚着月光,脸上的表情被阴影埋没。
“本王也不是什么狭隘之人,既然失主寻来,这剑本王自当物归原主。”
没发觉有什么异样,颜如昔将剑归入剑鞘,斜睨了尉迟颉一眼,道:“既然如此,如昔谢过王爷,这便告辞了!”
那“谢过”
二字说得咬牙切齿,似是从齿缝中挤出一般,听得人毛发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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