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疼吗
任意再也说不出话来,口腔内被领带塞满,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呜咽。
他被傅言归一只手提起来,拖出房间。
走廊里开着几盏地灯,映出任意惨白的脸和猩红的眼。
睡衣扣子早就四分五裂,拉扯间白腻的后腰露出来,划过大理石地面,霎时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殷红。
傅言归的卧室距离任意的房间不远,中间隔着书房和健身房。
任意被粗暴地扯住手臂,拖过走廊,拖过傅言归的卧室大门,拖过冰凉的地板,最后被扔到一张双人大床上。
任意没再做无谓的反抗,这本来就不在他的思量范围之内。
方才的惊惧和抵触也只是身体本能反应。
他想,他得做一个合格的缓解剂。
让傅言归开心。
然而他的心理建设没做多久,就在傅言归将他衣服撕碎,并且拿了一个黑色眼罩扣在他脸上时,变得岌岌可危。
不能说话还好,但不能视物,让他的不安全感瞬间攀升到顶峰。
他挣扎着试图坐起来,嗓子里呜咽声加重,在睡裤也被撕开之后,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又立刻被镇压下去。
傅言归的呼吸近在耳边,频率和力道没变,像是在做一件并不值得激动的事。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任意抓住一点理智,极力控制住抖动,让身体尽快放松下来。
大概傅言归对他的表现总算满意了点,传来玩味的一声低笑。
任意被面朝上按进床褥里,双腿被折起来,他看不到,触觉听觉便格外敏锐。
他能闻到独属于傅言归的味道,那不是信息素,单纯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焚烧过后的灼热,混杂着一点很淡的汗水味。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傅言归似乎停下了,空气也乍然安静下来。
任意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转了转头,有些无措地抓了抓被子——他知道傅言归就在他面前看着他。
不声不响的审视,就和凌迟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他突然觉得有很多话要说,也想要掉眼泪。
但嘴巴被堵住了,眼睛被挡住了,没人在意他的表达,也不会关注他的想法。
他一丝不挂,在长久地沉默中,皮肤因着情感和气温的刺激,开始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
然后毫无预兆地,一个身躯压过来,他先是听到自己的膝盖被掰地咔一声轻响,继而被下面突然闯入的剧痛席卷。
什么准备也没有,任意感觉自己在瞬间被顶穿。
那根庞然巨物没有任何缓冲地闯进来,然后不带丝毫感情地进出。
任意全身紧绷,冷汗涔涔,痛到极致。
被折起来的腿开始无意识痉挛,小腿上的肌肉拧起来,脚腕呈一种扭曲的形态抽搐着。
傅言归抓住他一只脚,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脚上那一块深蓝色脚环,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一股灼烫的电流猛地蹿起,以脚心为支点,顷刻间蔓延全身。
惨呼声从喉腔深处传来。
任意全身抖动着,被冷汗湿透了,电流和性具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