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归不知何时挂了电话,站在任意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任意颤抖着伸出手,抓住傅言归的裤脚。
只几分钟不到,他全身就被汗水打湿了,精神也变得恍惚,方才虽然话就说不利索,但好歹还有逻辑。
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给我一点……就一点……”
他求着,没什么尊严和忌讳了。
傅言归很轻易地将裤脚从任意手里扯出来,一句话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记不清第几次了,他在疼痛中惊醒,又在疼痛中昏迷。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外面隐约传来的音乐声和海浪声不曾停歇,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嘶吼着。
“言哥……”
他醒着的时候会小声叫人,叫了无数遍,最终在等待中绝望。
五年间他经历过太多次这种疼痛,没有一次比这次来得持久和汹涌。
到最后,他看什么都是血糊糊的一片。
他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言哥……”
他疼糊涂了,眼前的场景颠倒混乱,他在走廊上跌跌撞撞地跑着,撞倒了一个端着果盘的侍应生。
那人似乎喊了他几声,他也没听见,只知道看见路就跑。
等他冲出一扇安全门,冲到甲板上,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已经是晚上了吗?明明刚才傅言归在的时候还是清晨。
这处甲板偏僻,没什么人,任意冲出来,被风一吹清醒了些。
甲板、火光、爆炸、鲜血,一帧帧画面从眼前闪过。
任意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跪了下去。
眼前的场景和五年前那场灾难重合,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一把清脆的嗓音从遥远的海面上传来,嬉笑怒骂的一张脸绽放在眼前,眼里心里全是他的任小意。
可是那张笑脸转瞬即逝,变成一张混杂着血泪的脸。
“你眼里只有傅言归,还有没有傅陶然?”
“小意……我好疼啊……”
任意跪趴在甲板上,粗糙的木质地板摩擦着额头,将他滚滚而下的眼泪尽数吸收,只留下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傅陶然……对不起……对不起……小五……”
他全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啊!
**
陆未晞和缅独立州的军部高层应酬了一会儿,找个机会走出船舱透透气。
他有点烦躁,大厅内旖旎的音乐让他觉得头疼。
他没让秘书跟着,自己端着一杯酒走上甲板,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看海。
这里有两名执勤的安保人员,被陆未晞支开了。
一杯酒没喝完,就听见身后的安全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单薄的青年踉跄着冲出来,然后摔在甲板上。
陆未晞躲在阴暗处,静静看着那人跪在甲板上一会哭一会笑,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3S级alpha视力听力惊人,纵然离得远也能看出来那青年神志恍惚,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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