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虽然不爱表达,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齐颜认为她是一个慈祥善良的老人,身上有种朴实的吃苦耐劳精神,还有对子孙不求回报的爱。
当然,因为与外界接触不多,以及年龄和阅历等原因,她看起来有点缓慢。
来之前齐颜费了很多口舌,也做了很多准备,老人看起来并未怀疑,甚至没有犹豫就跟着她来了。
这让齐颜产生错觉,以为奶奶信任她。
直到此刻,奶奶问出这句话,齐颜才意识到,奶奶之所以肯来得月台,并非信任。
而是知情。
齐颜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心情沉重,不太敢面对老人的目光。
傅言归和任意的纠葛是一笔烂账,谁对不起谁,谁辜负谁,早就说不清楚。
但齐颜是这笔烂账后半段的见证者,她没亲睹任意给傅言归带来的惨烈伤害,却亲历了傅言归是怎么将任意掐在掌心磋磨的。
她将难题推给傅言归,说:“奶奶,晚上傅主席会和您见面,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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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在二楼的会客室里,傅言归见到了任意奶奶。
老人安静坐着,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皱纹爬满脸庞,灰色的眼球透着老迈,看向傅言归的时候有些悲伤,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
傅言归知道,她在自己身上寻找任意的影子。
“傅主席恨小意,我能理解,也能接受。”
奶奶说话很缓慢,说一说停一停,“我不想让他来的,可他说一定要来,来给他最好的朋友赎罪,给他最爱的人一个交代。”
“他还说,无论傅会长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再离开。
直到你原谅他。”
傅言归坐在老人对面,垂眸看着放在西裤上交握的双手。
“我老了,无所谓生死好坏。
一个人藏在那里生活了五年,每天都盼着小意回来。
有一天,他终于回来了,没待几天,就说要走。”
奶奶轻轻叹口气,浑浊的眼球像是含着泪。
“他身上全是伤,腺体……”
老人声音有些低颤,“全是针眼。”
“他养了两个月,能走能动了,便弄到一张假证件和船票,要来新联盟国。
他临走时跟我说,这一趟,他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说奶奶你别怪我,是我太对不起他了,我不能不管他,我要去陪着他,哪怕死,也要死在有他的地方……”
房间里静默得可怕,只有时钟传来很轻的滴答声。
傅言归觉得胸口很闷,喉咙和鼻腔有种无法忍受的刺痛感,但他没打断老人的话,将一杯热水往老人跟前推了推。
趁着老人喝水的间隙,他迅速站起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潮热的风吹进来,像那晚海面上爆炸后的气波,夹杂着嘶吼呼啸而至。
老人安静地讲述着,身上散发着沉淀经年的悲痛和无奈。
讲述任意小时候怎么去的福利院,又是怎么被她找到的,以及后来被华舒光收为养子,被安插到傅言归身边,用奶奶威胁他听话。
她没有替自己的孩子说好话,说他有多身不由己多可怜,只是平静地把经过客观讲出来,让傅言归知道,真实而完整的任意,到底是什么样子。
傅言归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按照对家人报喜不报忧的传统观念,任意似乎不应该把这些都告诉奶奶。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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