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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心又好气又好笑,冲着白芷道“连翘这丫头的气性越来越大了!”
白芷正给夏青心添茶,见她这么说,也笑道“还不是怪姑娘你把她给宠坏了。”
顿了顿又道“姑娘什么时候去沈姨娘房里看看?这回怕是把姨娘和三爷吓得不轻呢。”
夏青心的脸便垮下来,想起沈姨娘的眼泪和夏子然害怕惊恐的神色,寒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叹了口气,道“你素日不是劝着我少去么?怎的这会儿倒似要我去呢?”
白芷将茶递给她,道“平日你没什么大事,和姨娘她们走的过近,免不得又要遭人闲话,也惹太太嫌。
但这会子三爷刚受了惊吓,您若是想过去是合情合理的事,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哪儿有这么简单,夏青心苦笑一声,夏母和夏庆松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要送东西来,前者是为了向全府的人展示自己绝对的领导权,后者则是因为百花会的日子越发的逼近。
这府里,哪处不是算计?
她想着,却仍旧道“去寻下匹布来,仔细要素色的,不然到时候姨娘又有不是。”
白芷知道她这是准备要去了,自己答应了去寻了匹白底蓝花的素布,又道“这是往年姑娘赏赐下来给我做衣裳的,我的衣裳多,便把这布忘了。
现在寻出来给姨娘罢?若是寻了那张扬的好布料来,怕大太太拿姨娘做筏,那便不好了。”
夏青心愣了半日,虽心酸,到底无可奈何,只得应了,自己又去寻了几本书拿了绢子包着,道“你和连翘陪我去一趟。”
到了沈姨娘居住的地方时,日头已经偏西了,天阴沉沉的,风将院里的灯笼刮得不住的摇晃。
连翘推了门,侍候夏青心进屋去,才发现沈姨娘坐在床上呆呆的垂泪。
夏青心顿时眼里一热,险些也掉下泪,自己几步上前拉了沈姨娘的手,唤道“妈,你如何只在这里呆坐着?”
见她来,沈姨娘忙擦了泪,又勉强扯开一抹笑“心儿来了,快来坐。”
一面说着,一面早把夏青心拉着坐了,又捏着她的的脸左瞧右瞧,哭道“怎么就给打成了这样儿!
我平日里和三姐也不曾有什么仇怨,萱儿怎么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夏青心见说,忙掩了她的嘴,道“妈可是糊涂了,这府里谁又和谁真正有仇呢?但凡为了一点子小事闹得乌眼鸡似地事还少么?我每日里只和您说,小心着些三娘二娘们,别支使然儿到她们屋子里,您到底未曾听。”
沈姨娘自己也不住的埋怨自己,道“她们素日见了我只是淡淡的,好容易有了几次好脸色,我便糊涂了,还以为她们当真是待我好呢。
哪想到竟打的这般主意!”
夏青心叹一口气,知道沈姨娘本性便是如此,当丫头当久了,骨子里的卑微永远也改不掉,只要别人稍微有了点好脸色,便不自觉的靠过去了,自己也实在不忍心责怪,便温言软语的安慰了一番,又叫白芷将带来的布给她,交代道“妈每年春秋两季也有定量的衣裳,这布竟也不是给您的,您只拿这布赏给旁边的丫头嬷嬷们,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咱们院里太寒酸了到底不好,也保不得丫头仆妇们看了别人家的眼红。”
沈姨娘一一的都应了,又小心翼翼看着夏青心,讷讷道“心儿,你可听说你二哥进私塾上课的事了?”
夏青心一愣,便马上反应过来沈姨娘的意思,她皱了皱眉,忧心道“昨儿闹得沸反盈天的,我竟没大注意,说起来倒是听了些风声。
妈,你只放心,我少不得要想个法子将然儿也弄进去,再不济,我也不能让然儿学了那府里的梁三少,不学无术,走马溜鸡的讨人嫌!”
沈姨娘连忙念了句佛,拉着夏青心道“心儿,我以往也跟你提过我的来历,我不过是我家公子上京赶考没钱了,将我卖了几两银子抵债的。
这辈子我原没什么好求,只盼望着你和然儿能好,但妈也不瞒你,到底然儿是咱们娘儿俩唯一的倚靠,你便多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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