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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我看你们就是看着人家李捕头的生意好,特意来找茬的!”
门外,几个住在铺子后院的捕快家眷们,听到前头的吵闹声,连忙跑出来,伸着耳朵听了听详情,纷纷出声帮腔道。
“可不,纯露和精油我们东家娘子都用过,我也亲眼瞧过,的确不是同样的东西,这董大少是不是有点过分呀。
人家李捕头当年用挣钱的方子换了粮食,也没有拿粮食换钱,而是给咱们附近的乡亲呢!”
路过的居民,瞧见这里人头攒动的,还以为李捕头的铺子又有了什么新鲜东西,跑过来一看,才知道,原来又是嫉妒人家生意好,来找茬的下作人。
人群中,更有接受过魏良夫妻赠粮赠水的百姓,如今见恩人被人污蔑,连忙出声助阵。
“董大少,我想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魏良见状,嘴角噙着一抹假笑,抬手指了指楼梯,“走吧,有什么事咱们上去说?!”
“走就走,还怕你不成!”
董大少自持有了后台,姿态也摆的高高的,全然忘了数个月前在魏良面前痛哭求饶的糗样。
“哼,你很得意是不是?”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两个女人也凑在了一起。
陈燕姐儿满眼的嫉妒,吃了枪药一般,火气十足的对胜男说道。
“得意?我得意什么呀?”
说实话,对于陈燕姐儿,胜男多少有点心虚,她当日把名媛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她,多少有些算计的意味。
名媛坊脱手后,胜男虽然不再关注这个铺子,但关于它的故事还是听了不少。
不是今天铺子大赠送,就是明天大酬宾,不是表小姐来拿货,就是表少爷来借银子。
总之一句话,这个铺子开一天就是在赔一天的钱,而且赔得不是一文半文,而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呢。
“你还装?”
陈艳姐儿涂了厚厚的白粉,也掩不住双眼下疲惫的黑眼圈,她浑身冒着酸水的看着胜男依然神采奕奕的脸,再回想着魏良风度翩翩的模样,心里的恨意更浓,“你李捕头多风光呀,半男不女的丑样子,却嫁给年少的举人。
举人就举人吧,没想到竟然入了贵人的眼,不中进士都能当县官。
哼,魏孺人,八品的官太太,难道还不得意?!”
“哦,你说这个呀,是挺得意的,没办法,人品好,嫁的更好!”
胜男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女人的酸言酸语,但她实在受不了对方那副‘你抢了我的幸福,抢了我的男人’的嘴脸,便很“得意”
的点点头,用无比骄傲自豪的口味告诉对方自己有多么“得意”
。
“你……”
陈燕姐儿被胜男笑得近乎欠扁的模样,狠狠的噎了一下,她翻了翻白眼,随即继续说道:“哼,当了县官还不知足,又把妹妹推了出去,是嫁给曲阜的孔家人吧,怎么好事都让你们占尽了?”
尤其是,她一想到魏秀姐儿身份不如自己高贵,学识不如自己渊博,脑子不如自己聪明,怎么偏偏也嫁的如此好?!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丑的、笨的女人都能嫁给好男人,而她这个既美丽又聪明,家世清白的女子却只能委身一个粗鄙的商人做小妾?!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当了小妾还不够惨,最惨的是,她为了在夫家站稳脚跟,努力的巴结知县太太,几乎把嫁妆都赔光了呢。
想到这些,她眼中的嫉妒愤恨更加浓郁,语气也越来越差。
“这有什么,好事要成双嘛,或许,我家小秀嫁人后,我们魏家还有更大的喜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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