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两天刘凯有什么动静?」柏正将喝完的速溶咖啡纸杯揉成一团,手腕一抖,纸团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年轻警员听到柏正的问话,疲惫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无力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耐烦:「报告柏队,没发现什么异常,刘凯一直待在出租屋里,一步都没出去过,就连吃饭都是叫的外卖,送餐员一来一回我们都盯着呢,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叠照片,递给柏正,「这是我们这几天拍到的刘凯在屋里的照片,您看看,他除了睡觉就是玩手机,要不就是对着窗户发呆,看起来完全不像个杀人犯啊!
」
年轻警员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难掩一丝疲惫和质疑,「柏队,咱们还要盯多久啊?这都二天了,我这眼睛都快熬瞎了,而且,」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这刘凯看着也不像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啊,咱们是不是搞错了?」
柏正接过照片,一张一张仔细地翻看着,照片里的刘凯神情木然,眼神空洞,与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司经理判若两人。
柏正合上照片,眼神深邃,语气沉稳而坚定:「辛苦了,我知道盯梢很枯燥,但越是这种看似平静的情况,我们越不能掉以轻心。
刘凯的表现确实可疑,」他敲了敲桌上的照片,「他反常的举动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什么关键线索。
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和这起凶杀案有没有直接关系,但直觉告诉我,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再坚持几天,我们一定会有所收获。
」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刘凯陷入深深的焦躁不安中。
他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在这间狭小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尖上。
墙壁上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但这声音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安心,反而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焦虑。
他一次又一次地抓起手机,想要拨通王经理的电话,寻求一丝慰藉,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始终是一阵冰冷的忙音。
这无情的忙音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让他更加心慌意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无助,却又无处可逃。
恐惧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死死地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走在悬崖边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恐惧像藤蔓般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王经理说过会帮他摆平一切,他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挥之不去的恐惧就会卷土重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刘凯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了,他要主动出击,为自己寻找一线生机,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要紧紧抓住!
他抓起一件黑色连帽衫套在身上,压低帽檐,遮住大半张脸,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猫着腰,透过猫眼谨慎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闪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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