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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的是以后,目光放得长远,四两银子,只要多画些图,真的可以让他们家过上宽裕的日子,可当才尽的时候呢?
十七爷,她不知道他的来历,可直觉的认为,他不简单。
如果攀上了他,靠上他,这对他们以后的发展来说,只有好无坏。
要知道,他们田家,只是普通的一穷困农户啊,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他们需要一个后台。
田敏颜永远相信一句话,朝廷有人好办事。
靠山,她是必然要找上一个的,那个十七,固然不了解来路,可看他周身气华,她愿意将宝压在他身上。
想通这点以后,田敏颜就合上那木匣子,将它推了回去说道:“吴掌柜,不是我不想做你的生意,而是我已和人有约在先,出了图是先送到他铺子里去的。”
吴掌柜一听,以为她嫌给的银子少,抿了抿唇后道:“那,我们再多付一成?”
说着又道:“田姑娘,这个价钱,已经比我们工场的大师傅还要多了。”
田敏颜只摇头笑而不语。
“两成?”
“吴掌柜,真个不是银钱的问题。”
田敏颜再度笑着摇头,坦诚地道:“您也知道,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问题,若是今天我将图卖你,明日又有别家以更高的价钱来求,那我是卖还是不卖呢?”
吴掌柜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着眼前这穿着粗布衣裳的丫头,呵呵一笑:“想不到田姑娘一个农户出来的,竟有这样胸襟。”
“吴掌柜妙赞了。”
田敏颜站起来福了福身,举止大方从容。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年头,我们如意斋虽也是镇上的大店,可街头街尾相接开了两家店,花样还新鲜,反倒是我们这边的花样显得老旧没新意,生意倒弱了不少。”
吴掌柜可惜地道:“本想着有田姑娘的新花样,店里造出来了,生意该是会起来的,哎。”
想及不过是因为自己当日的轻视,反而走了这么大个宝,吴掌柜又站了起来,对着田敏颜打了个揖致歉:“当日是我有眼无珠,言语多有轻视,还请田姑娘勿怪。”
田敏颜连忙避开,看着吴掌柜诚恳的脸道:“吴掌柜这不是要我心里不安么。”
吴掌柜苦笑。
“所谓行行出状元,每个铺子都有竞争,贵店若想生意好起来,当推陈出新。
比如花样,贵店的描样师傅并不是不好,但一个人再有才华,天天看着同一样物件,也会有审美疲劳,会才尽的一天,会停滞不前。”
田敏颜徐徐地道:“我也并非让贵店辞退原来的描样师傅,但可以让他去别处学习,如此或许会打开思路,也不会只局限于当前才是。”
吴掌柜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不由点头,眼角扫到门帘下的一双绣着祥云的缎靴,不由动了动身子,却不动声息地洗耳恭听。
“吴掌柜,我也并非能人,天下比我有才干的人多了去。
吴掌柜可以张贴红纸,广收花样,我相信,总有一两幅图贵店会用得着,也比我所画的要精致漂亮。”
“人人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今日听田姑娘的一番话,果然非虚。
可笑我活了几十年,思路竟还不如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实在是惭愧。”
吴掌柜听完她的话,恍然后惭愧地道。
“吴掌柜笑话了,许是只等我将你心中所想说出来罢。”
田敏颜抿唇一笑,眼睛亮亮的让人无法忽视。
“今日既谈不成生意,却也交了田姑娘这样的忘年交,也不算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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