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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见过一两次罢了,那安郡王爷最是爱个新鲜,来这边儿游玩时碰着了,见她有几分颜色就纳了。
又听她一副好嗓子会唱昆曲,便宠了几日,去哪都带着,兴起时就让她唱曲儿,其实也就当一歌伶罢了,她还沾沾自喜呢。”
“那贱妾也有点命数,没多久就传出有孕了,更是了不得了,郡王爷一把年纪又要当爹更是宠着。
那是除了正室,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郑嬷嬷冷哼一声,道:“这样跋扈的性子,在那龙潭一样的地方又怎会得了好?结果游个花园子就把孩子给摔没了。
安郡王的长嫡子都要成亲了,正室又有好几个嫡子嫡女,这妾的种,没了也就没了,小产那月就寻了新人,把她撇一边儿去了。
那贱妾见孩子没了又失了宠,便求着要郡王爷主持公道,要寻死觅活的,闹得郡王脑门儿发胀。”
“那后来呢?”
“这当妾的,其实也就充其量是个下人,男人爱鲜,这腻了厌了,恐怕是连个下人都不如,尤其是她这样又闹又要死的,郡王爷哪还看她一眼?那郡王妃也不是个善茬,问了郡王爷的意思,把她给打发到庄子上了。”
“真的?”
罗氏听得瞪大了眼,惊愕地问:“那胡家不知道这事?不然胡霸子还这么无法无天的。”
“京都离这边可远着呢,这消息,真个要蔽塞,好几个月才收到也是有的,再说,安郡王府是个啥地方,那些个小妾多了去了,谁会真正注意你一个暴发户出身的小妾特意去给你家传递消息?”
“话虽如此,那胡家小姐是跋扈,可男人也未免太薄幸了些。”
罗氏叹了一声道。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所以,宁做小户的当家奶奶,也不做大户人家的妾,就是这个理,偏偏有些人以为是大富贵,巴巴的贴上去,自己找贱呢。”
郑嬷嬷撇嘴冷哼。
“这么说,胡家现在还没知道自家的后台倒了?”
田敏颜眼睛亮了亮。
“该是,还不知道的吧,也就是上个月的消息。”
田敏颜听了挑眉,嘴角邪邪地挑起,眼睛微眯了眯,发出一记锐利的暗芒,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
“你瞧,这叨着就见天儿晚了,我得家去,奶奶还等着我复命呢。”
郑嬷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连忙下炕来。
“嬷嬷用过午饭再回吧。”
罗氏也下炕留人。
“不得不得,奶奶等着呢,下回我一定唠叨。”
郑嬷嬷摆手拒绝,又笑道:“我奶奶说,因着蛋糕一事,算是和田姑娘和夫人你结了善缘,理应常走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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