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别的不谈,她是真的很享受和他做爱的感觉。
她甚至可以不知廉耻地、下贱地坦白,她就是图他美色,馋他身子。
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想跟他好好谈一场恋爱,然后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就像裴苏和她男友骆泽那样。
但是,像危承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的人,愿意和她认认真真地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吗?
她不知道。
危承曾说,他只相信既定的事实。
那么,目前看来,他们之间既定的事实是,比起情感交流,他们更多的是肉体碰撞。
他们鲜少情侣间的腻腻歪歪、你侬我侬,更多的是肉与肉相贴时的耳鬓厮磨、干柴烈火。
她不喜欢这样,却又难以抗拒每一次和他肌肤相贴的机会。
她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继续和他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还是结束这段脱离她人生轨迹的炮友关系。
男人默不作声地顶撞她的下体,蘸满淫液的大肉棒,愈发深入,龟头直顶着她的子宫口,肏得她又疼又爽:“危承,轻点~”
她越是说“轻点”
“慢一点”
,他越是恶趣味地加大力度,狠狠地贯穿湿软的嫩穴,肏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不行……太快了……”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他震出去了。
“舒不舒服?嗯?”
他的手穿过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硬挺凸起的小花豆,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唔~”
她眉头似蹙非蹙,眼神涣散,本能地叫着,“舒服~好舒服~”
他眸光幽暗,大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快速且小幅度地抽插,搅弄绵软肉穴里的蜜水,令人羞臊的“咕叽咕叽”
接连不断地响着。
“啊!
~”
她浪叫的分贝陡然高了一些,声音尖细,“不行了~要,要泄了~”
说罢,她身体一颤,大脑因缺氧而出现短暂的晕眩感,肉穴一抽一抽的,潮吹射出的春液湿了他一手。
危承眯了眯眼,吐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肏干得更快更猛,像是恨不得把她干死在这街头。
裴清芷无力地喘息着,不晓得他们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她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忽然回头看他,媚眼如丝。
他对上她的视线,从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那种“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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