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排除掉擅长编织的手工DIY爱好者,或者人数更稀少的资深户外运动玩家,他立刻想到了这些绳结都有一个统一的归属名称,那就是——“水手结”
。
由于鑫海市三面临海,还有两个附属岛屿的缘故,城市及周边辐射区域的海运、轮渡与渔业都很有市场,从事海上作业的人员数量也不少。
戚山雨看到那两个绳结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如果绑匪里头真的有一个惯用各种水手结的海上作业人员,那么,他用来转移小孩儿的,会不会并不是另一台车,而是海上的船只呢?
在戚山雨提出了这个猜测之后,大队长沈遵立刻查看地图,很快发现,从城东到城北,若是走水路,虽然要沿着海岸线绕一个大圈,比走城中公路要耗时不少,但完全可以走得通。
紧接着,他又很快就发现,距离锦绣路和南诚印染厂不远的地方,都分别有一个规模不大的码头,专供小型渔船出海或归港之用。
想通了这个可能性之后,警方用了最笨最费时却最有效的方法,拿着当天进出两个码头的船只登记表,一艘一艘排查下去,最后终于追踪锁定了一个名叫“罗健强”
的船主。
他的渔船不仅出入两个码头的时间和先后次序与绑架案发生的时间相符合,而且最重要的是,罗健强也是个有案底的人,他曾经因为纵火,和保安范烽在同一个时期关在同一所监狱里——几处疑点综合下来,真是可疑得不能更可疑了。
“嘿,来了。”
时间刚过十二点,安平东和戚山雨就看到一个年约四十的高大男子,快步走进登机手续大厅。
和其他旅客不同,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焦躁,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四处张望,似乎在警惕周边每一个可能接近他的人。
男人长得高壮,皮肤黝黑,即便在冬季大衣的包裹下,依然能看出他宽肩厚背,肌肉强壮结实,浑身散发着仿若困兽般的凶悍之气——正是他们这一趟要抓的目标罗健强。
“走!”
安平东正准备下楼拦人,却见戚山雨突然单手往护栏上一撑,整个身体腾空而已,一步翻过玻璃围栏,从三楼飞身跃下,跳到了罗健强背后。
安平东嗔目结舌,来不及恼怒搭档的擅自行动,就见戚山雨借着自己下坠的冲量从后面将罗健强扑倒在地,顺势一滚一扭,就变成了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一条手臂勒住他的脖子,自侧方死死绞住嫌犯的肩膀。
“罗健强,你被捕了!”
戚山雨一边制住绑匪的挣扎,一边从腰侧摸出手铐,“卡擦”
一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就能结束这个案子啦!
第45章3.panicroom-19
全国瞩目的富商独子绑架并撕票案,终于在元旦来临前一天告破,警方虽然没有能成功解救人质,但总算是因为破案及时,好歹挽回了一些颜面。
然而,即便所有绑匪都已经死的死,落网的落网,警方却还是没能就此过个安安稳稳的小黄金周,反而因此变得越发忙碌了。
原因无他,因为被捕的绑匪范烽和罗健强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坚称他们没有杀死刘凌霄。
与此同时,作为主犯的罗健强,还向媒体讲述了一个充满恨意的复仇故事。
根据罗健强的说法,他们家好几代都是鑫海市本地的渔民,他很小时就跟父辈一起出海,后来就读了海事学院,毕业以后成为了一名海员,专跑远洋货运线,常常一年有七八个月的时间都不在家。
几年以前,他们家所在的地区要进行拆迁改建,承包的房地产商正是富商刘阳的日升集团,当年他们家的户主是罗健强的父亲,这个性格古板守旧的男人,坚持不肯拿了补偿款之后迁走,这一僵持就足足拖了将近两年。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