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一件事情!
克雷德曼,那就是没有将军的话,恐怕早在三年前,我和我的儿子,就已经死在那座西部冻原的大矿场里面了!
同时,我也知道,哪怕是今天,哪怕就在我们附近的切尔诺伯格当中,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感染者,死于寒冷和饥饿——倒在这天杀的一月寒风之中!”
说得越多,埃尔森的语气就越是激昂。
他的脸也因为情绪激动而逐渐涨得通红。
直到克雷德曼都有些看不下去,用手臂撞了下埃尔森的胳膊,提醒他有些失态之后,他才逐渐缓和了下来。
只不过,当埃尔森环顾四周,看到其他工厂的负责人,都在用一种取笑或是漠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埃尔森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又一次地喷出来了。
“哼,行,看你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在笑我白痴。
说实话,我理解你们这些‘乌萨斯粗口’的想法。
因为你们不是将军和保罗先生从冻原矿场中带出来的‘感染者奴隶’,而是将军从罗曼诺夫周边的冻原上吸纳进来的流浪者,没体会过那种绝望的日子,自然不会珍惜这一份当下的美好生活。”
“埃尔森,差不多够了!
我们当年在雪原上流浪的日子虽不及你们痛苦,却也艰辛异常。
如今在德雷克将军手下谋得这样一份工作,我们也很珍惜,也很感激德雷克将军对我们的庇护。”
“咋的,你们源岩加工厂的工人们,都是知恩图报的‘情义之人’。
我们这些‘东佬’难道就是狼心狗肺的白眼小人了?”
“‘感激’?呵,难道所谓‘感激’,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连个高风险的源石仪器都不敢主动上去操作,卡里奥,你有什么面皮,在这里和老子谈什么‘感激’?”
“你!”
埃尔森的一句话,将那名叫卡里奥的负责人激得面红耳赤。
眼看气氛不对,克雷德曼也是难得硬气起来,大喝一声,厉声斥责道:
“干什么?干什么?!
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一起在一个集团里工作的同僚,怎么就突然不顾同事情谊,互相攻讦起来了?!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当年将军给你们的教导,你们全都给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克雷德曼一声呵斥,堵住了正想喝骂的卡里奥的嘴。
埃尔森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势也因此而平息了许多,不过,这位源岩工厂的厂长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些‘东佬’。
依然用一种近似阴阳怪气的语调,继续说道:
“将军给我们说过的那些教导,我都记得很清楚,克雷德曼。
尤其是那部分‘集体利益’的说法,我几乎可以将将军的话,一字不漏地给背诵下来。”
“相反,我倒是觉得,刚才商量机器的时候,他们这些犹豫不决的家伙,才是真正将将军的训言,给忘到脑后去了。”
“我们的集体里,不仅仅只有我和我手下的工人,我们和将军,还有维克托博士等人,亦是集体的一部分。
将军需要我们为他积累财富,展势力,以实现他的政治抱负。
而我们也需要将军的庇护,才能继续过这种安稳舒适的生活。”
“你们尽管可以为了自己的健康而藏私,以此去逃避一些事情。
就比如今天,你们可以选择拒绝克雷德曼的委托,不去操作那台高风险的源石仪器——毕竟将军都强调了这事要自愿,你们不愿,没人敢强迫你们,即便是维克多博士那个漠然性子也不行。”
“但我也要告诉你们,如果有一天,我们所处的这个集体,因为你们的藏私行为而走向崩溃,导致将军和他的事业败亡的话。
其他的那些贵族老爷们,以及圣骏堡皇座上的那个‘乌萨斯粗口’,可不见得像将军一样,给你们一个安稳活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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